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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这样的答案,苏平河有些失望:“这么说,你也不知道谁是凶手?”

“矛头都在你身上,证明此人与你有仇,你都不知道是谁,我怎么知道?”段长暮反问道。

“可是,若这人就是小心谨慎不露马脚,难道真要把我关在大理寺几个月?”苏平河的脸色有些难看,“我来年还要参加春闱,在这里怎么温书?”

“在这里怎么不能温书?”段长暮向四周扫视了一番,“此处笔墨纸砚都是现成的,环境也算得上是安静清幽,拿来温书,最适合不过了。”

“可是周夫子不在此处啊。”

“周夫子会的,我也都会。”段长暮拿眼睛睨她,“怎么着,就他是状元?我不是?”

第一百九十八章 局促不安

“你……要亲自教我?”苏平河有些意外。

“不愿意?”

“自然是愿意的!”苏平河赶忙点头。

她还盘算着怎么避开楚怀夕,问周书越那些“只有自己知道的会试考题”呢。

若是能直接问段长暮,岂不是更香?

段长暮的学问不比周书越差,而且更不可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就算将来段长暮发现了,她大不了编个理由,说都是自己做梦梦到的试题,届时再找个祖上庇佑之类的借口搪塞过去就是,反正古人都迷信,应该好忽悠。

这么想着,苏平河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

段长暮看她这傻样,一时也有些莫名其妙:“笑什么?有那么高兴吗?”

“当然了。”苏平河赶忙走到桌案边,埋头刷刷写了起来,“事不宜迟,我正好有问题想要问你,你过来看看,要是你的话,看到这样的试题会怎么回答?”

段长暮凑过去一看,见她写的是一道策论题,论如何举用有过官吏。

许是没料到这人竟能好学成这副样子,段长暮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只觉得她神色格外诚恳,闪动着无比迫切的求知欲。

罢了,既然她这么好学,自己少不得要倾囊相授。

段长暮正好站在她身后,于是自然而然地拿起笔,俯下身,一手撑着桌沿,一手奋笔疾书。

——恰巧将她拥在了怀里。

苏平河在他俯下身的瞬间就觉得自己已然无法呼吸了。

整个人都被他青松般的气息所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