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长暮见她眼角眉梢都是妙不可言的风情,心里又耐不住一阵悸动,也顾不得扶光和冷芸尚在院子里,伸手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喂,你干嘛!”苏平河惊呼一声。
“做刚才没做完的事。”
苏平河双腿直蹬:“你发什么疯,我衣服才刚穿好……”
“再穿就是。”
苏平河欲哭无泪,又一次丢盔弃甲。
不过如今段长暮倒当真是熟能生巧,最后不光帮苏平河穿得整整齐齐,连发髻都梳得一丝不苟。
“我都说了,怎么脱的,自然会怎么给你穿回来,哭闹什么?”他在铜镜后揽了揽苏平河纤细的腰身,凑近她耳朵笑,“夫人真是爱哭得很。”
苏平河耳根整个都红透了,气呼呼地不愿理他:“你出去随便拉个人问问谁是你夫人?别乱喊。”
段长暮笑了笑没说话,转头上马车的时候,却故意对望舒说:“顺路去食客居……给少夫人买份凉糕。”
望舒授意,憋着笑问苏平河:“少夫人想要什么口味的?”
苏平河瞪他一眼:“上梁不正下梁歪。”
段长暮笑着将她拉上马车:“你凶他做什么?”
“你再叫他这样乱喊我,我现在就下车。”
望舒摸了摸鼻子,到底还是每种口味都买了一份回来。
段长暮觉得苏平河带三分薄怒的样子甚是有趣,一路上又是逗又是哄的,好不容易到了安国公府,常山却远远迎了上来。
“启禀国公爷,镇国公和宛怡郡主方才来瞧老将军了……”
段长暮原本带笑的凤眸瞬间结冰:“本座都不在,谁叫你放他们进府的?”
“老将军吩咐的……国公爷息怒!”
苏平河拽了拽段长暮的衣袖:“好了,他们位高权重的,常山能怎么办?”
段长暮板着一张脸往前庭走,倒还不忘放慢脚步等苏平河一起。
远远隔着庭院,就听到镇国公爽朗的笑声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