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声音低沉阴冷,“动了她,我和江家都不会罢休。”
“江家?”时言之笑着摇摇头,“以前江游管事时,还能看一眼,如今他那个儿子,还是弱了点。”
“再说了,当年他们把江颜送到你身边,存的是什么心思,以为我不知道?不过是看着你是时家唯一的继承人,看在你喜欢她的份上,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可她竟然教唆你处处与我作对!我必须给她和江家一个教训!”
陈最清楚,这是时言之借此想要掌控他,而且是要他乖乖听话顺从。
不然,他将再一次失去江颜。
“你就不怕我弄死你!”
时言之闻言笑了下,“你有什么招数尽管使。”
他笃定有江颜在他手里,就算是陈最有浑身解数也使不出来。
本该是翱翔天地的雄鹰,却留恋一个女人,活该处处受制于人!
“乖儿子,想清楚了,就回家来,你爷爷奶奶总念叨你。”
“况且,你也是时候改姓时了,明明是我时家的种,总是陈总陈总的叫着,听着别扭。”
时言之说完抿了口酒,“想清楚了就来时家找我。”
他拿着手中的杯子跟陈最碰了杯,随后挑眉一饮而尽,拿着西装外套起身离开。
一路上不少人都跟他打招呼,他也好心情的点头示意。
陈最眼神阴鹜的盯着他离去的背影,手捏着杯子咔嚓一声。
周围的人小小的惊呼,只见他指尖已经鲜血淋漓,酒精沾到流血的伤口,其疼痛程度可想而知。
不过他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就想根本没有痛觉似的。
众人心惊,这位陈总可真是个可怕的人。
月上枝头
偌大的地下拳场只有灯光聚集的一个拳台上有两个人,他们挥舞着拳头,手腕上绑着黑色绷带的男人发狠的步步逼近,拳拳到肉。
他对面的人连连后退,实在是承受不住了,才抬手示意停止。
“妈的!陈最你个傻逼!真他妈的下死手啊!”
江述摘下来拳击头盔,揉了揉发麻的脸颊,没好气的瞪他,“你发什么疯,老子不奉陪了!”
陈最伸手拦住他的去路,“继续。”
“继续个屁!”江述推开他,把头盔和手套都扔掉,“有点远滚多远!”
他话音刚落,一股强有劲的拳风扑面而来,他来不及闪躲。
不过好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到来,他睁开眼看到那拳就在离自己鼻尖不足三公分的距离处。
江述心有余悸,板着脸骂骂咧咧,“你疯了吧!我得罪你了?!”
“你让江颜去冒险。”
江述闻言一顿,转过身来,“你,你知道了?”
只见陈最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眼神非常冷漠。
“不是,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有多精,我根本玩不过她。”江述也是有苦说不出,“这也不能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