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挽幽还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怀里的幼崽忽然仰起头,疑惑而好奇地问:“娘亲,什么是手铐呀?”
谢挽幽一滞,还没反应过来回答,封燃昼已经开口:“是一种手部的装饰品。”
谢灼星之前没见过手铐,也不太理解关于“手铐”的定义,竟真的被封燃昼糊弄了过去,它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爪爪,然后对着封燃昼抬起一只爪爪,期待地眨巴眼睛:“那狐狸叔叔以后可以给小白也戴一下手铐吗?”
谢挽幽差点就想捂住崽崽的嘴了。
单纯的幼崽,完全不懂大人的世界有多邪恶!
那边的封燃昼似笑非笑:“小孩子的手太小,戴不住的,更适合你娘亲戴。”
谢灼星听了,有些小失望,只能扭头看向谢挽幽:“那等娘亲戴上手铐后,一定要给小白看一看哦。”
……看什么,看她表演铁窗泪吗?谢挽幽面色变幻片刻,轻咳一声:“我觉得,我也不太适合戴呢。”
被幼崽一打岔,之前那种越来越不对劲的危险气氛也就没了。
谢挽幽晃了晃腿,听到封燃昼在那边问:“你在哪里?”
谢挽幽看了看四周,用很自然的语气说道:“就是你之前在玄沧剑宗生活过一段时间的山头啊,你带我来过,我记住了。”
“去那里做什么?”封燃昼不太理解:“那里什么都没有。”
“怎么没有?”谢挽幽按捺不住地翘起唇角:“比如……你用来磨过爪子的石头,我带小白过来溜达的时候,凑巧就看到了,你还在上面刻了一串字,是不是?”
封燃昼目光一动,语气中多了几分狐疑:“什么字?”
已经过去太久,封燃昼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曾在那充满仇恨的岁月里做过什么小事了,特别是谢挽幽的表情有几分不怀好意,让他忍不住怀疑这是不是谢挽幽编出来唬他的话。
谢挽幽一字一顿地拉长声音,帮他恢复记忆:“师兄又来找我,烦。”
说完,谢挽幽忍不住笑他:“你好可爱啊!”
“……”
在谢挽幽的笑声里,封燃昼总算在记忆的角落里找到刻下这行字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