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那个黑色的魔宫到处弥漫着一种死寂的冰冷,只能算一个住的地方……可现在的这个遍布生机的魔宫,却让谢挽幽莫名联想到了“家”。
谢挽幽摘下路边的一朵花,拿在指尖把玩:“魔宫的建筑也是你设计的吗?”
封燃昼凑上前闻了闻那丛花的味道,不感兴趣地带着谢挽幽走开了,白虎厚重的爪垫落在地面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是我。”
谢挽幽倾身过去捏他的耳朵,合理地提出疑问:“可你是天阶炼器师,怎么在设计建筑外观的方面也这么有心得?”
封燃昼抖了抖虎耳,反问道:“都是要画图纸,有什么不可能的。”
谢挽幽一噎:“……你说的居然很有道理。”
以封燃昼的审美和创造力,却是也够他画建筑图纸了。
参观完崭新的魔宫,封燃昼带着谢挽幽去了书房。
大概是涉及了某些不太好让外人看到的机密,封燃昼的书房并没有太大改变,谢灼星一进屋,小眉头便是一皱,最终还是没忍住,开始熟练捡地上的纸团,嘴里嘀嘀咕咕道:“狐狸叔叔,你真是太不爱干净啦!”
封燃昼看了它一眼,对奴役童工毫无愧意,甚至自然而然地将一个箱子推过去:“捡的纸团放在这里。”
谢灼星:“……”
它气鼓鼓地把纸团丢进了箱子里。
谢挽幽在老位置坐下,看到封燃昼桌上的新图纸,好奇地问:“这是你新设计的法器吗,哪种类型的?”
封燃昼答道:“防御,储物,加上隐匿和通讯,跟小白那只长命锁的功能类似。”
谢挽幽撑着下巴:“那我岂不是又半个月见不着你了……”铸造小白的长命锁时,封燃昼就花了半个月,谢挽幽估摸着,做这个法器的时间应该也差不多。
谢挽幽这句话说得实在有些像撒娇,封燃昼喉咙微动:“我会尽量快一点。”
谢挽幽弯起唇角,若无其事地伸手过去,摸到他温热的手指,再将自己的手指挤入他的指缝中,与他十指交扣。
封燃昼垂下眼拿出一沓卷轴看,假装没发现她的小动作。
谢挽幽继续翻看那张图纸,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上次你在魔宫里炼制长命锁的时候,我在魔宫里丢了一个剑穗,你有没有看到?”
剑穗?封燃昼眉头微蹙,顿时想起了那个染着温临简气味的剑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