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银针的手却被一直修长的手按住,白虎化作人形,拧眉看着她,不知为何,心中有几分不悦:“对那个人,你也是扎一针来解决?”

谢挽幽反应了好半天,才意识到所谓的“那个人”是成年后的封燃昼。

这是吃成年的自己的醋了?

谢挽幽不由失笑:“你跟他不一样,你还小,我要是碰你,跟禽兽有什么两样?”

少年愣了须臾,随后别开脸,不自然道:“我不小了……我已经成年了。”最后三个字,还特意重音强调了一下。

啊?已经成年了?

谢挽幽诧异地打量他:“真的吗,不、不像啊。”

正是这点质疑,彻底惹恼了少年。

少年冷着眉眼直言道:“你不亲我,是因为觉得对不起他吗?”

什、什么啊,谢挽幽被这句话震住了,哭笑不得道:“你们都是同一个人,我有什么好对不起——”

“那你亲我,”少年喉结滚动了一下,明明羞赧,却还是很坚定地说道:“就现在。”

“……”

谢挽幽为难地看来是他片刻,抬起手:“可能是因为发情期来了,你才这么不冷静,要不我还是先——”

话音未落,面前的少年忽然迅速逼近,谢挽幽下意识往后一躲,却被按住了后脖颈。

“你在躲我,”少年有些阴郁地问:“为什么?”

谢挽幽抿唇,终于道:“我认识的毕竟是几百岁的你,忽然要跟年轻的你这样,我觉得这不太好……”

“是接受不了我现在的样子吗?”大概是因为发情期的影响,他的眼角眉梢多了几缕微红,俨然已青涩地动情,他微微低头,感受着她逐步沾染上自己气味的整个过程,感到了一阵异样的满足。

“没事的,”他低声道:“都是我,有什么不一样呢?”

谢挽幽将他推开了一些,叹气道:“你现在不清醒,等你清醒了再说。”

可谢挽幽没想到,下一秒,面前的人忽然凑上来,随后,脖子忽然一阵刺痛,

这种感觉有一种模糊的熟悉,谢挽幽回忆了好一会儿,才悚然想起,她跟封燃昼第一次……始终找不着状态,封燃昼就曾经咬过她的脖子,给她注入了某种催情的毒素。

谢挽幽反应过来,急忙推开他,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身体变得软绵绵,她猝不及防地软倒在少年的身上,连抬起手指都没了力气。

谢挽幽:“……”

该死,大意了!

都怪少年时期的封燃昼太过无害,导致她对少年放松了警惕。

这下好了,翻车了!

谢挽幽被放倒在床榻上,抵住了少年的胸膛,艰难道:“等、等等——”

少年攥住她的手,俯下身,呼吸交缠间,他轻嗅着谢挽幽,而后试探着贴上了谢挽幽张口欲说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