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明月冷笑:“认错人?” 他顺着她的下颌往下啃噬,“就是认错了,又如何。”
他的手从她的后背滑到她的后脑,手指穿过她缎子一般的秀发,扣着她的后脑,把她渐渐放倒在马背上。
夏泱泱的双腿还在马背上紧紧地夹着,腰肢却如柳枝一般,紧紧地贴在马背上。廖明月也欺了过去……
饶是他身上缺了部件,倒也不需让那双足离了马蹬子。倒是正好这二人离驿站远了,也没停下吃些东西。廖明月就仿佛是腹中空空,要这软糯香甜的一团在口舌里头滑腻着。
春日山路上繁花烂漫,本也不缺些点缀。然而这人儿多情,非要留下了帷帽,扔了披帛,另有些零零碎碎撤掉的丝罗,全看不出原来是些什么。
【共骑观花】达成!
马儿少了管束,时疾时徐,偏偏有时候又觉得背上有些奇异,连步子也时而稳重,时而风流起来。等那马上的人儿双腿一紧,马儿也跟有了感应一般,毛毛躁躁起来。
等到了山顶,正是一块平整的草甸子,上边五颜六色,像是用染料在绿底子的绸子上甩过一样。
那二人才从马上滚了下来,那马儿得了空闲,“咴咴”叫着,甩了甩尾巴跑得不知去向。
夏泱泱知道这马的秉性,晓得它还会回来,也不着急。
她却拿了包裹,从里头拣了条裙子,低头一看,腰上腿上,也就有些布丝。
“本来衣物就带得不多……” 她嗔道,“廖公子若不节制,我这赚的钱还不如赔进去买新衫子的。”
廖明月正举着水囊,仰头喝水。他喝水的样子其实极为文雅,甚至察觉不到他口中动作,只有喉头细微颤动,连点儿水声都听不见。
他放下水囊时,唇角也不见一滴水。
廖明月看了看夏泱泱,却从腰间解了个小瓶儿下来。
他把水递给夏泱泱,却将她身子转了过去,背对着他。
“你若渴了,就喝那水囊里的水。”
夏泱泱倒不似他,做了那许多会招人口渴的事儿,口舌都累得生烟。可这都用在了她身上,她总不好戳破,只是把那水囊攥在水里。
想了想,却又拧开,放在嘴边。不为别的,就为跟他唇齿停留的地方碰一碰罢了。
廖明月把那小瓶儿里的药液倒在手中,就往夏泱泱后背上按揉。
她本来也不觉得什么,后背一凉,方觉得后心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