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昏意乱的时候,廖明月已经找到了马匹。

等上了马,又跑了一会儿,廖明月身后这人就开始不老实了。

环着人家腰身的手臂开始上上下下探索,脸也在廖明月的后背上蹭来蹭去,后来干脆啃着他的衣裳,口中哼哼唧唧,扰得廖明月心猿意马。

他也奇怪,他一个太监,早就清清静静,不该跟寻常男人一般。可是夏泱泱在他身后靠着,又暖又软,像是把他身子里的缺憾都填满了似的。

廖明月叹了口气,低语道:“我也只备了一个人的解药……我用了尚可以给你寻个法子;可是若给了你,你却不方便招架我了。”

他双脚在马背上一夹,不多时,进了一片密林之中。廖明月出行之前也看过地图,知道附近有一处飞瀑深潭。

果然,不到一炷香,就听见水声潺潺。

夏泱泱这会儿手已经插进他衣服里头了。她向来怜惜别人身子,总留些余地。而今却也不管不顾了,手底下身子美妙,筋肉线条分明,合该是给她摸个痛快的。

这天色晦暗,月黑风高,夏泱泱耳畔只有烈烈的风声,看不见上边的天,也触不到脚下的地,心头是一团火,一直烧,烧到她的指尖,点起簇簇火苗。

摸却不够,要把这人揉到自己身子里,可是咬着后背都吃不完。夏泱泱心里有些恼恨,手指上干脆用起蛮力来,摸着舒服光滑的地方,干脆拧了一拧。

拧得她觉得这身子都颤抖起来,可是廖明月还是不吭一声。

如果夏泱泱这时候还半丝神志,她都做不出以下这等作死的事情。然而,她的手指往下探去,把他的裤腰松了松,从廖明月的腰身的侧面探下去,又微微往前一滑……到了这里,也还没有什么不对劲儿。

跟任何身姿矫健的男子,都没有什么不该有的区别。自然,人和人都不同。手一捋,也就知道这人筋肉纤长,紧紧实实地附着在骨骼上,线条流畅,叫人舍不得把手挪开。

可是,她的手突然被廖明月隔着布帛给按住了。

“别……” 他压低了声音。

“不……” 夏泱泱的脸蹭着他挺拔的后背,声音娇软得好像她正在春日里赖床不起,“别拦着我嘛……”

“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 夏泱泱的另一只手却在廖明月身子另一侧作动起来,“我什么都不知道。你都不给我瞧,也不给我碰,我岂会知道。”

她呼吸突然变得极度不稳起来。刚才她在廖明月身上下求索,还有点儿子规律和节奏,这下子全都乱了起来。一只手给廖明月卡着动不了,她身子却在马上颠簸起来。夏泱泱这身子虽然纤弱,可是起伏高低,可并不缺了什么,渐渐颠簸出些莺啼燕语来。

连廖明月都觉出后背滚烫,他心道不妙,好在这人对他有所求,抱得又紧又牢。廖明月快马加鞭,她坐得也还算稳。

不多时,那水声变大,山中水潭终于露出了行迹来。

廖明月想要下马,却被夏泱泱紧紧拉住,他干脆往马屁股上一拍,催着马儿下水。

潭水不算深,所以那马儿虽说有些不情不愿,也还磨磨蹭蹭地驮着二人走入了水中。

走到中央时,水便没了马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