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骁隽诧异的道:“还有这种东西?”

“还真有,”郝花时道:“不过不能放箭吧,箭多长了?只能放金针,骁隽,你要想看,我改天给你弄一个你看看。”

“对,对,”团子瞅着他:“你看看,然后学学,然后给心宝做一个好看的,心宝想要……”

她顿了一下,眨了眨眼:“心宝要好好想想要什么样的,然后到时候给你写信。”

向骁隽点头:“好。”

元沈绝淡声道:“她想要多加一个小机关,里头藏个糖什么的……这是她想要的。但是不许做。”

他看向心宝:“不许。这种机关,清理必定不容易,放糖进去,多脏啊?万一装填的是毒针,更加不安全。”

团子默默眨眨大眼。

不愧是你。

郝花时啧了一声。

明明师父有空间,多少糖放不了,可这两人就爱玩这种藏这藏那的小游戏,天天逗来逗去,乐此不疲,真是叫人不知道说啥才好。

几人一边说着,一边就到了房中,各自坐下。

过了这么会儿,大家也都饿了,也不用等王荣贵,直接叫人上菜,一边说着话。

两个哥哥都不是话多的人,只看着他们说话。

向骁隽性子柔雅,与他们处的很好,几人头凑在一起,东拉西扯,你呀我呀的,说个不停。

向骁隽有心教导弟弟谨守礼数,注意称呼,可是看他脸上含笑,其它人又不在意,又不忍心多说,只不动声色的瞥了晏时繁一眼。

晏时繁并不在意这个,眼神儿一直放在心宝身上。

不一会儿,王荣贵也过来了,施了礼入座,心宝问他:“妹妹回家了吗?”

王荣贵含笑应是,又谢了她。

郝花时笑问他:“王大人,刚那谁啊?就跟脑子不好使一样,干着这么糟烂没品的事儿,表情却跟个贞洁……咳咳,跟个真君子一样。”

王荣贵本来也是特意来解释的,便道:“此人,是已逝朱阁老的孙子。”

王荣贵家中,是典型的祖父厉害,但像他父亲和叔父才能就平庸一些,所以王荣贵身为长房嫡长孙,自小就被祖父带在身边教导。

而朱阁老家中,情形跟他们家十分相似,所以,朱阁老也是亲自带着孙子,就是刚才的青年朱丙阳。

正好老王妃与朱老夫人是手帕交,关系也好,所以在王清歌才五岁的时候,就定下了亲事,那个时候朱丙阳也才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