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大惊,现在世道竟然开放至此?!

许言都不需要一夜,一觉起来,老了十岁,好歹也是他的种,怎么就是个恋爱脑啊。

他颤抖着,“春儿,你……别气爹了,气死爹你就是孤儿了啊!”

他语重心长苦口婆心的劝慰道,“你就我这么一个爹,你自己会衡量利弊!”

许春抱着崽道,“你这话说得,好像谁俩个爹似的。”

许言,“有理。”

他望着夕阳尽显老态,“天赐这孩子是真的不错,你莫要执迷不悟!”

许春自己都说烦了,“我是真不阻碍你俩大胆爱。”

“噗!”许言一口老血吐了出来,“逆子!逆子!逆子啊!家门不幸!”

他继续打感情牌,“这婚,你不结也得结!”

林寒闻言,脸色愈发沉重,在他没把许春的棒棒糖吃完之前,这人谁都抢不走!

许春直接摊牌,“谁爱结谁结,我结不了一点。”

“到底是为何?”许言眉眼一横拔剑直指灿阳,“是因为他?好说,爹这一剑下去,从此世间再无此人!”

灿阳,“6”

他循循善诱的劝慰道,“从小你就懂事,你性子单纯,涉世未深,被这种乡村野夫骗,也是爹对不住你,等你嫁给天赐,天山宗与镜花殿将来都是你的!”

我的天,水呢!快,快拿水,这大饼快噎死他了。

乡村野夫阳,看着那把剑离自己近在咫尺,他一咬牙,“春春不要怕,我现在就”

他往前刚离剑近一点点,他吓的都快哭了,“我”

我也怕死啊……

许春无语,“你说你给我整得热血沸腾的,就这?”

他冲着他爹道,“我与他好歹夫夫一场,自然是有些情分在的,不如让我好好与他道个别,怎样,爹。”

许言鼻孔都快冲天了,看吧,儿子始终斗不过老子,“如此甚好,爹就不打扰你们叙旧了。”

他又小动作拔剑,“你小子莫要伤我儿的心。”

见众人又浩浩荡荡走了,灿阳道,“仙尊!您这是何苦,大不了我一抹脖子死了算了!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您去嫁做他人啊!当做人妻啊!”

“是人夫!!”

林寒他现在烦躁无比,只想杀点什么,解解心中困扰。

许春抱着林寒,“行行行,等会再死,你先跟我讲讲那个什么镜花殿。”

总是要探一些底细的。

“镜花殿,位于玄天宫西南方,盛产蜜瓜,人均消费不是很高”

“滚!”许春无语,“我是让你讲,不是让你介绍!”

尼玛,你是不是镜花殿派到玄天宫的卧底!

“噢噢,他们宗主天放倒是个不俗的,近几年有冲击虚空的可能,而且他们也屹立百年之久”

“讲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