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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杀举杯就干,“都在酒里都在酒里了。”
听完故事的天放气得手直翻飞,恨不得再扣出一个镜花宫,所有人都没当真,就他当真了,哎太容易共情的人活的会很累的。
天放心里发堵,人人都惦记他道侣,那种废物为什么也会有这么多人追?他实在不明白。
在他的认知里,许春虽为天山宫宗主之子,但他在宗门并不得宠,而且天山宗也是最为末流的宗门,加之许春性格胆小懦弱,修为低下,灵根也为最下等,放眼下三界也是废物。
如果不是他体质特殊为天灵体,自己又怎么可能跟他定下婚约,当初天山宗宗主听见镜花要与他们订婚约,那老不死的恨不得立刻就把许春打包送过来,唯恐他们出尔反尔,那些画面他现在都还记得。
他抬眼细细的观察他对面的许春,这是他第一次拿正眼打量这个曾经在他心里只配为炉鼎的家伙。
他抬头刚好对上一双清冷的眸子,那人细嚼慢咽的吃着佳肴,他生得极为好看,一颦一笑都勾人的紧,他就好像一幅世间绝美的画作。
他艳如魅妖一个眼神都能把人的三魂五魄勾去,却又清冷疏离,他长发只是随意的束在身后,就为他增添几分艳丽,美的不可方物。
灿阳的话果然当真。
天放第一次脸红,他突然决定如果许春能乖点,听话懂事一些,与那些俗物断绝来往,他不信天下这般大,他爹又有灵眸,在替他寻一个天灵体又如何?
他爹要是知道他的心里话得把他锤死,你当天灵体是地里大白菜啊?这个不行再挑一颗新的,你看我像天灵体不像。
许春这边对上天放的视线,他忍不住打个寒颤,这人视线炽热火辣,带着点……就是……额……变态?
他饭都吃不下去了,林寒刚刚给他夹了个鸽子腿,“嗯?”
许春声音有些小,“太变态了……”
林寒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眼里的温柔霎时不复存在,转眼变成漠然,他贴在许春耳边,“若你不喜,杀了……”
“不不不。”许春挽着林寒的手,小声喊出他们的口号,“一切为了烤乳鸽,看在鸽的面子上蒜了吧。”
“好,都依着你。”林寒轻轻拍拍他的背。
既然他柔弱漂亮的道侣都发话了,那林寒自然是没有异议,只是那人盯着他道侣的目光实属让他厌恶,不如就剜了他的双目。
天放望过去,只看见俩人相依着撒娇,怒火中烧,他一拍桌子,“天某突发不适,恕不能奉陪。”转身就走,不带一丝一毫留恋。
天杀急忙给他儿子找补,“被惯坏了,别介意,别介意。”
灿阳一直盯着秋年离开的位置一语不发,天杀心里有些忐忑,这人到底是玄天宫的内门弟子,万一回宗门在添油加醋一番,那传出去,他们镜花宫不就成招待不周的小门小户了。
他有些试探的问道,“是有何……”
“他那鸽子腿还吃吗?”
“啊?”天杀愣了愣。
“他还吃吗?”
“不……应该不吃了。”
灿阳上前三下五除二就吃个精光,吃完一脸不满足的看着天杀。
天杀有些麻木的对着下人道,“再杀俩。”
“是。”
不行把他也给杀了,助助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