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花自流才恍惚记起来,貌似昏迷前是有一道青色的影子俯冲下来。
叶楠歌这时叹了一口气:“青鸾也是可怜,前脚才跟着师兄解了禁制,后脚又闯了祸,被师尊锁在后山反省去了。”
江如故垂下眼睫:“青鸾虽说是师尊的坐骑,但性子却尤为刁钻狡诈,正该关一关磨磨它的性子。”
叶楠歌咦?了一声:“大师兄,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要说刁钻狡诈,也是你惯出来的。”
江如故别开头:“所以我改正了,以后不会惯着它,有问题吗?”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叭叭,一个话多啰嗦胡搅蛮缠,一个话少精简直击要害,花自流那是半个字都插不进去,索性端着杯子,一口接着一口的喝水。
过了好半晌,叶楠歌才拍了下自己的头,看向花自流:“对了小师弟,你赶紧收拾收拾,明天一早咱们就得出发。”
花自流眨了眨眼睛:“出发?去哪儿?”
“去十二峰秘境历练。”
这个地方花自流有印象,那风融草的伴生兽实在凶残,想忘记都难。
所以他果断摇了摇头:“我不去。”
江如故看向他,安慰着:“不用怕,必要时我会保护你。”
花自流压根不上当:“何必这么麻烦?我不去的话,直接从根源就能解决我怕的问题,也省了大师兄保护我的力气不是?”
江如故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起身:“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们来接你。”
花自流:?
接着,叶楠歌也向外走了两步,回头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留下一句:“别想逃跑,我会盯着你。”
花自流:??
不是,他俩有病啊!
就这样怀揣着忐忑,花自流第二天被自己的师兄师姐拖着走上了一艘大船。
听说这玩意能在天上飞。
至于他为什么没跑因为根本跑不了,他连门都出不去,直接被二师姐一个困阵罩在厢房,直到第二天早上。
说多了都是眼泪,他心不在焉的被赶鸭子上架登上了飞舟,丧到连徐老二出言挑衅都懒得理会。
还有一个千机阁的少阁主他倒是没来找事。
当然不是这个千秋池良心发现,而是此次带队的人是雁西楼。
此时那货正站在船头不远处,跟个花痴似的盯着雁西楼那张脸,眼睛眨都舍不得眨。
哪有空管他的闲事呢?
“人都到齐了吗?”
不多时,雁西楼看向江如故,装的很是清冷绝尘、孤高傲慢。
江如故躬身应了一声:“禀师尊,七峰共到亲传弟子四十九名,内门弟子七百二十名,已全部到齐,可以出发了。”
雁西楼点了点头,抬手捏了个法印,飞舟剧烈的晃动了一下就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蹿上了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