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一片皑皑白骨继续添砖加瓦。
花自流倒抽了一口冷气,身子一扭扑进了雁西楼的怀里:“卧槽!卧槽!鬼片都不敢这么拍啊”
雁西楼僵硬的站在原地,低头望着自己肩头那一尺青丝,气氛旋即凝滞了下来。
直到身后响起窸窸窣窣的脚步,才如梦初醒,把花自流那颗脑袋扒拉开,故作严肃:“成何体统!”
说完,他一把拉过花自流的手腕,灵力探入青年的脏腑丹田,见他身体没有大碍,终于把问题落实在了对方额头上冒出来的那对儿诡异触须上。
“你的头是怎么回事?”
花自流自顾自的伸手摸了下那两根小触须,一脸的呆傻:“吃错东西了。”
“吃了什么?”
“果子”
雁西楼打破砂锅问到底:“什么果子!”
“芎脂”
话音未落,他的脸颊就被两根冰凉的手指捏住,雁西楼那副宛如美玉的容颜瞬间阴沉如黑炭:“你是猪吗?怎么什么都吃!不是给你辟谷丹了?”
花自流的嘴巴被迫撅起,咕哝着狡辩:“乾坤袋都丢了,辟谷丹还能不跑?”
午后的阳光充足炙热,青年的薄唇殷红娇艳,宛如在上面渡了一层浅淡的水光。
雁西楼的喉结上下缓慢跳动了一个来回,突兀的挨上前在对方的耳边低语:“下次再敢乱吃,看为师怎么罚你”
情不自禁的靠近,令从山洞陆续出来的修士惊掉了下巴,从后面的角度看,两人亲昵的靠在一处,暧昧的气息笼罩着那对疑似‘不伦’的师徒
其中唯一的那名女修伸手捂住自己的心脏,险些厥过去,好在被人一把扶住没有酿成惨剧。
不过,这也不怪她,实在是今天的刺激有点多,他们需要晕一下来缓缓。
温热的气息轻轻扫过耳廓,花自流后背冷风嗖嗖的,整个人就是一抖,他飞速后退了一步,像是被烫到了般惊呼:“我不敢了,师尊饶命。”
女修如释重负的长舒了一口气,耸起的肩膀放松至下垂。
还以为自己发现了孤鸿圣君的惊天大秘密,大家要被集体灭口了。
还好还好,原来只是在教训徒弟,真是吓死个人了!
山洞内攻击阵法的声势越来越浩大,碎石因为余震稀里哗啦的往下跌落。
雁西楼看了一眼身后的那些修士,心里收起了那点见不得人的小心思,沉声命令道:“梵音谷的修士,樊谷主在第六峰等你们,速速离去吧。”
那几人傻乎乎的应了一声,跟雁西楼道谢之后纷纷御剑而走。
待众人离开,他瞥了花自流一眼:“我们也走吧。”
说完他抢先一步抬脚,鞋底把一地的白骨踩得咔咔作响,听的人头皮不由开始发麻。
花自流有些不情愿,脚掌悬在半空,就是不肯落下。
雁西楼走了两步见身后迟迟没有传来脚步声,不出意外的叹了一口气,驻足转身:“花自流,你能不能有个男人样?”
男人样?
花自流一点都不觉的自己没有男人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