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她双膝的手轻而易举地向两边分开,被简单固定住,随即径直上行。
“你不是……”应止玥讲不出话来,他的指节已经抵了进去。
不是指尖,也不是掌心,而是微曲的指头关节。那处的骨头最硬,也最为凉,登时惊得她一颤,却不受控地含进去更多。
她衣服是完好的,可却远比之前不那样整洁的时候更想哭,小姝的指节一次比一次更重地压碾而过,因为同样疏于经验,也分不清应该在哪处和缓、哪处用些气力,反让应止玥更无法承受。
因为屋子里灰蒙蒙,只能借着月光勉强描摹大半轮廓。
看不见,细微之处的感觉也更加敏锐。
小姝——小姝怎么会这样?
大小姐实在是弱得不行,虽说想挣开,可却连躲开小姝的力气也没有,只能任对方为所欲为,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很快就颤着腿流出了泪。
原本肆意作恶的手离开,小姝大概是走了。
应止玥也不想知道她去了哪,反正之前也经常这样,亲完之后便任由她仰在榻上,冷淡地转身离开。
爱去哪里去那里吧,大小姐已经自顾不暇了。
应止玥勉强着喘匀好气,撑起气力坐起来,颤颤巍巍地准备点亮烛火,给自己重换一身寝衣。冷香却忽然袭来,手臂连着上半身被骤然按回到原来的位置,小姝的唇已经压上来。
不知道是谁把谁咬出来了血,在一片微腥的冷息中,小姝的嘴型轻微开合。
——大小姐,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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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气燃尽了,香绕碧潭,只剩下黏腻的冷。
“没意思没意思,一点意思都没有。”应止玥不住地摇头,这回是第一次产生后怕的情绪,她没想到小姝居然会这么不情愿,不然她说什么也不会去勾对方的腰带。
这种将所有情绪都碾碎重组的感觉太过可怖,亦不可控,远超出青涩少女之前的想象。应止玥也没察觉小姝骤然拧住的眉心,只哆嗦着央她,“你不喜欢便算了,我以后再也不会找你做这种事了,真的。”
反正两人也即将要散伙,应止玥真的很后悔,她何必在快分开前还要去膈应对方?
她又不讨厌小姝,这不是给对方添堵嘛。
小姝沉默了一会儿——当然,哑巴侍女不可能会说话。
随即起身,重新点着烛火。
微弱的光下,泪水沾湿了美人的眼睫,本就水红的唇更加肿胀,因为蘸上不知谁的血,更显秾艳。
她眼底也泊着一层细水,眼尾薄薄的粉颤着,又被泪滴滚过,小姝下意识想伸手去帮她擦拭,却被惊魂未定地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