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雪殊既然没走,她就不需要再费心,重新软回到榻上任由他伺候,直到他用沾了水的帕子擦净她腿心,涂抹上药膏时,才不受控地一颤。
陆雪殊按住她的膝,仔细看过后微皱起眉:“大小姐应当节制一点。”
听起来当真清心寡欲极了。
大小姐本人听的却是心头火气,也不再病殃殃地歪在床榻上,拿手指着他愤声道:“你再说一遍,我应当节制一点?”
诚然,她承认自己有一点贪婪,两次后陆雪殊欲抽开手时按住他,胡乱地将他重新搁进去。
可也不仅是她胡来吧?
是谁在她失神没防备的时候,细密吻住她的嘴唇,又送了一根手指进去的?
应止玥越想越气,眼眸水盈盈的:“即便我是主谋……陆雪殊,你也是个从犯!”
听了她的指控,陆雪殊反而笑起来,将她指着自己的指尖含在唇里,“也是。”
他一副任君差遣的样子,嘴唇染了水光,是薄薄的一层淡红:“大小姐想怎么罚我呢?”
应止玥把还剩下一半的药膏丢回他手里,微笑说:“给我上药。”
陆雪殊捏着药膏的动作微顿,回眸看向她。
她更靠近一点,弯起眉眼,怀着恶意咬了下他的耳垂,很柔和道:“不仅是外面,里面也需要吧。”
虽说陆雪殊在对她做过分事情的时候也很注意,并没有伤到她,只有外缘处因为她肆意胡闹肿了一点点。
可是——
“那又怎么样?”
大小姐戏弄人的时候,难道还需要特意找理由吗?
两人对视的时候,应止玥很确定他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陆雪殊站起身,没有再多问,将她散落在一边的裙摆挑起,摩挲了一下大小姐粉润的唇瓣,示意她咬着。
握着她双膝,压住上移,又将她的手臂拉上来,看她茫茫然不得要领,只好轻声指令:
“抱住。”
……
“掰开。”
……
陆雪殊指腹上抹了药膏,勾捻几下,看她细白指尖微颤,却还要故意玩闹也似的戳着他的手背时,冷不防开了口。
“大小姐。”他捏住应止玥的指尖,向两边掰得更大些许,将手指整根递进去,在她无意识泄出个柔软的泣音时,心平气和地将药抹上去,“有没有人说过?”
药被体温融成了水。
“你真的很会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