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还没来及的脱衣,穿的板板正正的,就是鞋子和裤腿上都是泥土,脸也晒得通红。
我有芦荟膏,可以修复晒伤,但我不敢说,怕他让我涂……
晓玲到底是在他手底下待了几个月,眼明手快地给他泡了杯冷茶。见他疲惫地捶肩,便要去接手。
我识趣地说:“我一会儿再来。”
“现在说。”从我进来,他就没正眼瞧我,这会儿挥开晓玲,语气生硬:“一会儿就睡下了。”
种地去了吗?累成这样?
我刚要说,他忽然拾起茶碗对晓玲道:“你来说。”
晓玲一愣……她看了一天热闹,哪能记得住什么,一下紧张得满脸通红。
我赶紧把笔记本递给她,让她照着里面的摘要回忆复述。
起初倒也顺利,后面也许是我写的太潦草了,她认不出来,开始磕磕绊绊。
听得我叔直皱眉,伸手把笔记要过去自己看。
……别扭什么呢,干脆让我说多省事儿呢!
看着看着,眉头疏解了,好像对我记得内容很满意,翻过一页,忽然抬起头,神色怪异地看向我。
怎么?又要嫌弃我字写的难看?
不对,他疲惫的目光中怎么多了几分异样的神采……
啊……想起来了,百无聊赖时,我在纸上写了好多雍,好多四,还画了几个小人头……
简笔画不可能多像,但勾勒出一个人的神韵还是可以做到的。
他肯定一眼就能认出,那是他自己。
热烘烘的夜晚,我后背起了一片冷汗……别翻下一页,拜托了。
下一页,除了小心眼子就是小作精……还有画个圈圈诅咒你……
耶稣保佑我!保佑不了我就得硬抢了!
第95章
抢是不敢抢的, 连刑部尚书都顶不住雍亲王的威压,何况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