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抽一个吗?”
他低声道:“不必。你的福气就是我的福气。”
哈,说反了吧。他能当皇帝,我才能‘玉殿千官第一班’呢!
真假不论,人听到吉利话心情真的会变好。
他也能感受到我的欢快,揶揄道:“要不要回去把那只签买回来带回家,每当你不开心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
“我不开心的,你要哄我开心,怎么能把责任推给签子呢?”第一句话刚说完,我就想起了《河东狮吼》里的经典台词,不自觉地念出来:“从现在开始你只许疼我一个人,要宠我,不能骗我,应我的每件事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句话都要真心,不许欺负我,骂我,要相信我,别人欺负我,你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你要陪我开心,不开心,你要哄我开心,永远都要觉得我是最漂亮的,梦里也要见到我,心里只有我……”
说完一看他,哈哈,目瞪口呆。
从高中到大学,我谈过几段短暂的恋爱,从来没对对方提过这样的要求,也许是觉得他们都不成熟,根本做不到,也许是因为自己根本不需要他们宠。
可面前这个人,是我想说而不能说的人。
以前我坚信,他不可能只疼我一个,也不可能心里只有我。
现在,我不怀疑他此刻的心意,至于未来,谁先离场还说不定。
有些事情答应了也没用,说出来彼此知晓就够了。
我带头下山,他很快追上来,拉着我的胳膊道:“我能做到。做不到的话,就像你说的,好聚好散。”
行吧。令人头疼的现实问题等到回北京再说,就让我们在在这个乌托邦里再沉浸几个月。
也许真谈起恋爱来,三百年代沟和巨大的阶级差带来的问题,会把我们折磨的等不到回北京就相看生厌了。
下了鸡鸣山,他还是没有回总督署的打算,吩咐刚果儿,去秦淮河畔的乾坤至宝。
“乾坤至宝……”眼看天色渐暗,我不禁怀疑他要带我去逛青楼……虽然明知不到可能,但秦淮河畔就没什么正经店铺大晚上还开门的……
他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哭笑不得:“本王从不去烟花巷柳!连靡靡之音都极少听!”
知道了知道了,可千万别上纲上线,我扒着他的胳膊转移话题:“那我唱的你喜欢吗?”
他眉心一挑,明显愉悦,却紧跟着一撇嘴,“以后只能唱给我听。”
“那你可有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