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捂住她的嘴,告饶道:“你小点声吧。外面那群小子耳朵可灵光着呢。”
她又出去吼了一嗓子,再次把他们驱散。
我拉着她坐下,微笑着安抚:“还要什么交代?他许诺过的事情都做到了,我对他除了感激,没有任何要求。现在彼此之间没有怨恨,互不打扰就是我最想要的状态。”
“我知道你舍不得乌纱帽,可是……你真放下了?”她眼里充满怜悯,“仕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要是你心里还有他,岂不是要苦一辈子?”
哈,我心里可没有贞节牌坊。
前些日子我就发现了一个很让人心动的男孩子。
白净斯文,动不动就脸红,眼神澄澈得像一汪清泉,声音轻柔得像一根羽毛,活似年轻版的居生。
把脉的那只手修长白皙,低垂的睫毛浓密如扇,认真工作的样子带着清冷禁忌感。
是我从初中早恋开始就喜欢的类型。
和四爷截然相反。
可惜他是大清医专的学生。
开口校长,闭口校长,来时鞠躬,去时也鞠躬,如此恭敬,我实在下不去手。
但不知道是不是激素紊乱的原因,我最近真的很想谈恋爱。
甚至,我还做了个很大尺度的chun梦。
当然以前也做过,但没有这次这么具体。
梦中是一个大雪天,我在一间佛堂里。
佛堂正中供着宝相庄严的释迦牟尼佛,周围立着威武勇炽的十八罗汉,四个角落里点着无数根蜡烛,头顶燃着数不清的香塔。
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跪在唯一的蒲团上,穿着僧袍,剃光了头发,正捻着那串黑玉石串珠虔诚地念经。
这样的场景本该让人敬畏,浓郁的檀香也该消除一切杂念,可我却对他生出了邪念。
我从后面抱住他,亲吻他的脖颈,满口情爱诱骗他脱光衣裳,放肆地抚摸他的身体,然后在神佛的注视下,打开自己,邀请他进入,诱导他说那些毫无廉耻的放荡话。
醒来床褥凌乱,湿了一大片。
到下午,下巴上就上冒出一个又红又肿的火疖子。
大概,人一旦有了性生活,就像开了闸门,若长期压抑,就会导致心理变态和激素紊乱。
激素倒是好调,反正自家有便利,学校那么多中医世家的优秀弟子,随便叫一个来就能治病。
由此才认识了这个小大夫。
可我不敢当禽兽,所以连他的名字都没问(生怕哪天变态得狠了把人家祸祸了)。
但心里变态不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