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一条很稀罕的鱼。”
……
这几天十三爷那边没动静,我还以为那事儿翻篇了,没想到他只是在闷头憋大招。
连个辩解的机会都不给我,直接就出手,还用强权压人……不过是几个鱼竿,至于吗?
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把廖二抓走。
真到了巡捕营大狱,先不说要受什么刑,就怕呆久了真实面目藏不住。
到时候,窝藏重犯的罪名可就坐实了!
我让管家先拿钱把官差稳住,又对廖二道:“我去找找十三爷,要是巡捕营的人到晚上还不撤走,你就趁黑先逃。”
他很淡定:“放心,他们拿不住我。该担心的是你,我跑了你怎么办?”
我打算去买三条最好的鱼竿,实在糊弄不过去的话,就老老实实拿出来赔罪。
以十三爷的为人,以我们俩的关系,他总不至于真让巡捕营从我家里抓人吧?
到贝勒府时,天刚擦黑,下人们正扎着梯子点灯。
门房对我还是那么客气,走下台阶来迎我,听闻我想见十三爷,笑呵呵道:“爷还没回来,不过今早留了话,要回来用晚饭的,看时辰差不多了,要不您进去等会儿?”
正求之不得。
进门走了没多会儿,就听到后院出来咿咿呀呀的黄梅调,还是男女对唱,唱得婉转凄凉。
带路的小丫鬟一边走,一边抽抽嗒嗒地跟着抹泪。
我不由好奇:“谁在唱戏?”
“回大人,是从安徽那边来的草台班子,贝勒爷请回来给福晋们解闷儿的,不是什么角儿,奴婢也叫不上名儿来。”
十三爷还真体贴呢。
大热天,在家吃着冰镇西瓜看戏,多好的享受。
就是曲子选的有点哀伤,大约是福晋们自己点的。
“唱的什么?”
小丫鬟想了想,摇头道:“奴婢记不住,反正是一个痴情丈夫被无情妻抛弃的事儿。你听,丈夫在苦苦挽留妻子,可那女子非要改嫁,真狠心啊。”
呃……我听着两人都哭得挺惨。
不过,这年代真有这种休夫爽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