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说,我哪儿舍得。”
“那你到底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儿?”
“你大病初愈,本元稍弱,要是没有个阳气重的男人在身边,万一那两个水鬼再来纠缠你怎么办?”
……舍不得个大头鬼,他就是来吓唬我的!
这诡异的语气,活生生把我这个编谎的唯物主义者吓出一身白毛汗!
他乘胜追击,在我耳边吹了口凉气,轻飘飘道:“还有,你不知道,几年前有个丫鬟从王府偷东西出去变卖,被发现后畏罪上吊了。就在这间房,就是床前那跟横梁。万一她阴魂不散,见你年轻貌美,想附身于你……”
“别说了!”我打了个寒颤,揪着他的衣领咬牙道:“你再说我现在就回家!”
他嘿嘿一笑,低头胡乱吻着,呼吸渐乱,嗓音沙哑:“害怕了?”
这好像不是关心的语气。
“不怕,你走。”我偏头躲着他,竭力将他推开,往里面翻了个身。
“不走,就不走!”他跟上来,干脆把手伸进我衣服里揉捏,明目张胆地引诱我:“你就是害怕,我不在身边,你什么都怕。别逞强,说你害怕,心肝。你一说,我浑身的骨头都酥了,心也化了。”
他往前顶了顶,接着将另一只手下移,隔着薄薄的丝绸捻拨,舌尖卷着耳垂,含糊地祈求:“说吧心肝,你都想要我了。”
一股温热的水流浸湿了亵衣。
我打了个激灵,一把拉住他的手,愤怒而委屈地拒绝:“我不想要,更不想在这里要!你走!”
他不发一言,利索地爬起身。
我以为他果真放弃了,掀起被子将自己裹起来。
没想到他却从被尾爬进来,行云流水般扯掉唯一那件下装,把两腿扛上肩,一头扎进花园里,用湿润灵巧的舌尖代替手指。
啊!
一声颤抖的尖叫失控而出,旋即被咬住的双唇封住。
我装病那几天,他带回来几个春宫画本,什么也没说,就放在我枕头下面。
卧床期间,我偷偷看了,里面的内容特别新奇大胆,几乎都是我们没尝试过的花样。其中最普通的一个,就是现在他用的这个招式。
也只有这个,是男的跪在女的身前服务的。我以为凭他的骄傲和自尊,这辈子都不会尝试。没想到……
乱起八糟的想法被一阵阵战栗搅得粉碎。
以往大脑空白也就几十秒,这一次好像延长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