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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把这些药品也一并买了,有一点止疼的效果,可以抑菌和防止炎症。”

曲知恒略微解释道,然后将药膏放在她的面前,问道:“你要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他在认真征求她的意愿,因为他不知道在某些特殊情形下,主动表达提供帮助的意愿是否失礼。

凌疏心里的想法没有很复杂,只是心里还仍旧感动于他考虑到所有可能的情形,并且做足了准备。

想到自己的笨手笨脚,而且有视线差,她最终抿了抿唇,说:“还是你来吧。”

她不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因为这份心情,实在太复杂。

有点紧张,当看到他略微蹲下的时候,那种内心的对抗又在蓄势待发。

她想办法让自己的想法稍微简单一点,希望自己能和曲知恒一样对一切坦荡相待。

内心的想法重重交织,也不知道是因为药膏还是因为注意力转移,疼痛感确实消失了。

也不知是什么念头驱使她,在他站起身之前,低头吻住他的额头。

他似乎愣了愣,然后将药膏随手放到一边。

像是察觉到她内心对自己的需要,他站起身将她揽进怀里。

然后很轻地询问她:“怎么了?”

他可以察觉到她心念的变化,她不同动作下所对应的心理。

有时候,她在脆弱的时候,也会表达出对自己的需要,所以他想问问自己此刻应当如何给她安慰。

“就是遵从本能,想吻你了。”

她微微一笑,说道。

心里有很多种说不出口的念头,只要现当下越幸福,她就越不敢去想象将来。

所以,想吻你。

这个理由,足矣。

第59章 永远的栗子蛋糕

午后凌疏斜坐在沙发上,肚子上放着一半翻开的看了一半的日本小说,三岛由纪夫的《春雪》。

但是此时她却支着头看着窗外的景色,看得非常认真,像是在欣赏一场盛世的交响乐。

她悄悄看了一眼不远处坐姿优雅的曲知恒,他手中的书是从楼上书房拿下来的萨特的存在主义著作,

他不喜欢在沙发上躺下,能让后背接触沙发靠背已经是他的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