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澈打了个喷嚏,问丙身上那股劣质的香味恶心得他想晕过去,只想赶紧帮问荇摆平这事。

场上还有几岁的小娃娃呢,这玩意就在那瞎说上不得台面的话。

“你们滚不滚?”他毫无惧色看向问乙,“我兄弟和你们客气,老子才不和你们客气。”

“什么兄弟,对他这么上心,你别是他姘头吧!”问乙被祝澈震住,为了壮胆子一下子口不择言。

糟了,这莽汉!

问丙脸色瞬间煞白,背对着人的问荇倒是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和祝澈胡说话,真是自寻死路。

祝澈看着高大魁梧,听点感情的事就红脖子,更别说让人这么编排自己。

果然,祝澈脸色由红变黑,随后越来越黑。

难怪刚刚和他说那些,他算是听明白了,是觉得他和问荇有一腿。

他也不争辩,火气上来直直一拳打到问乙脸上,打得他失声惨叫,鼻血不受控地喷涌而出,糊了一整脸。

“娘的,你是给谁做姘头不如意吧,一天到晚脑子里装得全是猪大肠!”

问乙还想要还击,但一只手被祝澈拧住动弹不得,另一边的问荇攥着刀,虽然表情惊慌失措,但手里动作丝毫不哆嗦。

他犹豫间,腰上又挨了一下,彻底倒在地上只剩抽动的劲儿。

“别看。”

赵小鲤赶紧捂住问丁眼睛,自己倒是有些幸灾乐祸地围观。

猎户骂起人素来又脏又直接,从他那些话里,问荇直观地感觉到了可怜的祝澈被误会造黄谣有多愤怒。

“老子,老子和一个男的好?”

祝澈看了眼问荇,弄得他觉得自己一天都吃不下饭了。

好兄弟是一回事,他连和问荇住一个屋檐下都受不了。

祝澈突然觉得委屈,他个二十来岁没成婚的汉子,怎么莫名其妙成了断袖?

“你们不许乱说我哥哥!”

早熟的祝清总算弄清楚原委,他拨开人,气得顾不上害怕:“我哥哥没娶媳妇呢,你们乱说他,他怎么找媳妇?”

“他都二十多了,本来就不好找啊。”

祝清的话给祝澈胸口又插了一刀,本着兄弟大难帮一把,小难看乐子的原则,问荇差点笑出声来。

“小问哥倒是没事,他反正又不找媳妇了,可也不能这么说他。”

问荇脸上笑容骤然变淡,祝清说得什么大实话?

他不找夫郎,不代表他不要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