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地方显而易见的,不会有洋葱这种东西。

“……嘶,行吧,那我哭。”

魏然复无奈至极,他抬手扒拉了两下子眼皮,一滴晶莹的泪水顿时落在了他的脚上。

下一刻许时乌便神奇的感觉到自己的脚可以动了,他惊讶了,“你这是怎么做到的?”

“因为我是白骨首领,怜悯之泪也能让他们松动。”魏然复起身,叹气,眼神里带了一丝无奈:“其实本来我也不确定有没有用……毕竟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属于别墅里的人,现在看来是了。”

更奇怪的是随着他眼泪的落下,那些小灰鸟也不咬许时乌了。

“……他们是听白骨号令的吗?”许时乌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因为我踩碎了他们的尸骨,所以他们咬我而不咬你?”

“也许吧……”魏然复动了动受伤的那半边肩膀,疼得嘶了一下,“以后有什么事第一时间说,别这样不吭声,我又猜不透你的心思。”

许时乌凉凉的:“可是你上一秒说保护我,下一秒就把我当蜘蛛祭品,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是安全的?”

“……”魏然复心说这事是过不去了吗,他看向许时乌,语气无奈而宠溺,“我已经为我的行为道过歉了,主人……不要再揪着这个不放了,好吗?”

许时乌十分记仇:“不可能的,我这辈子都会记得!”

“好吧好吧……现在我们该想想怎么上去了。”

他的脸色已经越来越苍白,手臂上的血源源不断的落在了地上。

“……你这个不包扎一下吗?”许时乌眯起眼,有点好奇:“你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或者死去吗?”

“会。”魏然复又叹了一口气,褐色的双眸盯着他,“可是我不会包扎……我的侍卫们也不在。”

侍卫?

许时乌蹙眉,心想,这还是个大少爷啊?

想起他刚才救自己的行为,许时乌顿了顿,“我来帮你包吧……总不能让你流血流死。”

他突然将自己的白衬衫捞了起来,咔嚓一声布帛声响起,只见那布料竟然被他撕裂开了来。

而后他拿着这东西,小心翼翼的绑住了魏然复的手臂。

“那你的脚怎么办?”魏然复低头看着他脚上的血液。

那些血液浸透了许时乌皱皱巴巴的西装裤,贴歪了他的腿上,显得他的腿有点清瘦。

……好像也确实瘦。

魏然复突然想起自己刚刚一掌就能握住他的脚踝,然后又对自己的思绪感到了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