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胎介绍完规则,就退出了厢房。分别去往不同隔间,准备控场。

拏离等他们走后,才道:

“这样狡诈,岂不是让真正想买东西的人为难。”

这“狡诈”法子,正是蔺含章提出。应崇惠也不揭露,笑吟吟道:

“师兄若有看上的,蔺老板倾尽全力也会为你拿下,大可不必操这份心。”

“我何时成你师兄了。”

拏离这人有个特点,不该搭的筋是半点不搭。面对应崇惠暧昧调笑,也只平淡道:

“何况,你这有什么东西,值得让阿贞倾尽全力?我还真没看出来。”

……挺能噎人的,但他难以反驳。应崇惠挑挑眉毛,眼见小厮摆上席面,又有几个身量娇柔、容颜俏丽的少女鱼贯而入,端起那些蜜饯、果脯之类小碟,为他们布菜。

三五伶人,身着轻纱,手拨丝弦,在一旁弹奏乐曲。一个头戴簪花的美貌女子,甚至提了玉壶要给拏离斟酒。

软香环绕,拏离也没显得慌乱,只沉默饮酒。见那雪白臂膀都要凑到他胸前,应崇惠深知玩笑不能开过,连忙利喝一声,挥开身旁的少女道:

“谁让你们来的,二位道长清风峻节,只是前来参与法会,不用你们在这卖弄——都出去!”

他的话,在此处可是极有分量,立即把几人吓得跪倒在地,不住请罪。拏离这才皱了眉:

“她们不过是做自己的营生,留在此处也无妨。”

没看出这剑修还是个风流的。应崇惠听他这么说,又换了副笑颜:

“既然道长发话,你们还不快过去伺候。”

那几个伎人见状,纷纷将手里东西往那俊俏的道长身边送去。拏离倒不动声色,果脯也接了,酒也喝了,只不和她们有肢体接触。

蔺含章一时掐不死应崇惠,只好坐到他师兄身边,挡开那些娇软葇荑,冷冷道:

“在一旁侍立就好,不必上前。”

那些女子听罢,又乖巧似人偶般退到一边。蔺含章本是微恼,见拏离含着果脯缓慢咀嚼,有几分呆滞的模样,又忍不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