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了理袍子：“这艘快艇只能载一个孩子一个成人前往公海，现在，选择吧。”

“你个疯子！”封邺怒不可遏。

“或许吧。”主教摊摊手，“快点选吧，我给你们十个数，等我数到一的时候谁都别想走了。”

封邺还想说什么，却被林青雀推搡着上船：“你走，你快走！”

封邺怎么肯，他扒着船舷不肯离开。

林青雀深吸一口气：“封邺你听我说。”因为时间紧迫，所以语速很快：“我死了没关系，我这辈子想要什么没有过，你死了小鸟怎么办，你的事业才刚开始。”

他将封邺摁在快艇上，打开发动机，自己跳下来，“帮我照顾好我姐和桐桐，还有别要小鸟知道还有我这个父亲！”

快艇设置了自动巡航，很快朝着既定坐标驶去，跌宕的海面只留下封邺泣血的嘶吼。

一直到看不到封邺的身影，林青雀才精疲力尽地坐下道：“你想干什么。”

然而，白衣主教只是轻轻抚掌道：“真是一场好戏啊。”

“现在才是任务真正完成。”

“你说什么？”林青雀转头看向他。

“我的意思说，我该走了。”这时候天边飞来一架直升机，越来越近，林青雀看到上面涂装的sof字迹。

“离开前，我想给你一个惊喜。”主教摘下兜帽，露出那张脸。

林青雀悚然地看着那张属于谢白天的脸，下一秒，谢白天仿佛被抽光精力倒在地上，不远处直升机机翼的轰鸣近在咫尺。

——

事情的最后，因为谢白天陷入植物人状态，很多案件的细节无法得知，最后草草结案。封邺和林青雀最后还是公开，并且林青雀公开承认封鹤是自己的孩子，不过详细说，留下众人纷纷猜测，所以封邺真的是个oga？

当然这些两个当事人不会公开承认，只有封邺被猜测的委屈时，晚上向林青雀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