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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王逾说的‘别工作了,我养你’,何恬就辞去了工作,安心的当起了家庭主妇。

她不知道人失去经济能力的同时一并会失去话语权。

不过是短短半年,王逾就变得面目可憎起来,他不再是恋爱里那个对她百依百顺的男友,他总是打击她的信心,无视她的痛苦,对她诸多的挑剔。

因为和朋友渐行渐远,加上嫁给王逾也是自己执意要做的事,为此还和父母闹翻了,所以她就算受委屈,就算难过,也没个可以安慰她的人,有个倾诉的地方。

她知道这都是她自作自受,可这些日子以来,她实在是太压抑了,如果不是因为女儿,她想她或许会毫不犹豫地结束她这自轻自贱地生命。

“对不起,我不应该把你们当我的情绪垃圾桶的”何恬的眼泪依旧源源不断地逃离着眼眶,润湿着她疲惫的脸庞,她哭得眼睛红肿不看,看起来情绪差到了极点,“可我太难受了,真的太难受了。”

“你确实该说对不起,但不是因为这个。”许师师把一整包纸巾推到何恬的面前,“你最该道歉的是你当了王逾的帮凶。”

说实在的,何恬确实很可怜。可要不是她为了维持她那岌岌可危的婚姻,为了她菟丝花的人生,为了她所谓的母爱,后来的受害者或许是可以避免受难的。

说到底还是自私,没有将心比心的去感同身受受到王逾骚扰的女孩子会是怎样一种心情。

“如果不是因为白白调节的过来,那件事会是她一辈子的阴影,还有,如果当时你没有选择包庇求情和王逾站在一边,或许就不会有后来的受害者。”

何恬声泪俱下地说,“我知道我错的离谱”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她不会再做出背离女性的选择。

“你这次来找我,目的是什么?”李雪白抿了抿唇,她问道。

“王逾他他可能会来找你,对你做一些过分的事。”何恬知道现在忏悔已经为时已晚,但起码她想做到她能做到的,也好让自己的良心可以少些谴责,她道,“前几天,他看到你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行为很亲密,他好像认识那个男人,一直自言自语说没道理你可以过得比他好”

即使王逾直到现在也是何恬最亲密的枕边人,但从客观上看,她也觉得王逾不止一点点的心理变态。

何恬道,“王逾他已经疯了他失业以后心理就变得扭曲起来,只要让他知道曾经不如他的人现在却可以过得比他更好,他就会疯狂的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