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俩对南下进货的事儿没什么异议,那我就说说规则。”这会儿的于千山像是松了一口气,从身后的抽屉里拿出三只牛皮纸信封。
“这两个信封里是装的你们的路费,一人两百块。”他说完把信封分别递到温喜兰和于翔潜的手里,而后看着两个人:“不过这个路费,你们都是替对方保管的。比如于翔潜你想吃什么东西,那就得让喜兰给你付钱,反之亦然。等进货回来,谁手里剩下的钱多,谁就有权利先对婚姻提出看法。”
这不明摆着是难为人吗?温喜兰捏着那只信封反过来倒过去的看了好一阵儿,觉得老头提的这个要求有些刁钻。
她原本想着,和于翔潜一起往南方跑一趟就跑一趟,大不了谁都不理谁。他们要找的是画材供应商,又不是一起谈情说爱去。
眼下公公提出这个要求,岂不是又把两个人牢牢的绑一块分不清了?衣食住行的花销全掌握在对方手里,这一趟还不吵个你死我活?
“您这个要求不合理,”旁边的于翔潜先嘟囔着开始抗议:“我的钱给她拿着,万一她为了争取主动权,到了外地让我睡马路上怎么办?”
温喜兰没像往常一样反驳,没理他。
“小兔崽子,你能不能等别人把话说完了再插嘴?”见温喜兰没搭话,于千山适时的接了一句,没让于翔潜的话掉地上。
于翔潜闭上了嘴。
“我要说的下一个要求就是,不许你们随意克扣对方的生活费,违反这一规则的人直接丧失先提意见的资格!”
温喜兰听了,没什么情绪的点点头。于翔潜也没吭声。
“这个信封里是五千块钱,等找到合适的供应商以后,交定金用的。”于千山把最后那只信封递到温喜兰面前,“这个交给喜兰保管,喜兰办事稳当,我放心。”
温喜兰看着那只信封有些犹豫,没敢接。
五千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她跟着父亲在知兰堂忙里忙外两年也赚不了这么多钱。
“喜兰,没事儿,你拿着。”公公直接把信封放在温喜兰手里,而后冷着脸看向于翔潜:“这钱要是丢了,我就找你算账!”
“凭什么?”于翔潜不服气的问他老子,“在她手里丢了,那也应该找她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