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喝两口,茶醉难受,喝两口糖水就好了,你听话…”于翔潜耐心的劝着,又把糖水送到她嘴边。
“滚!我不喝,我不,不难受,睡,睡一会就好了!”温喜兰又抬手去扒拉他拿的勺子,还好他躲得快,勺子没掉地上,脸上却结结实实挨了她一巴掌。
于翔潜梗着脖子尴尬的没敢动,老脸一红更不敢往四周看,生怕人家笑话自己。
糖水喂不进,她又不肯去医院,再看看她睡着之后平静的面孔,于翔潜叹口气把调羹放回碗里。然后慢慢抬起温喜兰的头,把自己的胳膊垫进去让她枕着睡。
电风扇呼呼吹着她的头发,于翔潜又怕她会着凉头痛,便往旁边挨了挨给她挡着。
这样也挺好…
做完这一切后,于翔潜舒了口气。
他重新坐直身子,姿态从容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小口小口的抿着,没再觉得别人投来的目光有什么不适。
下午六点半,温喜兰和于翔潜已经订好了一家画材店,向老板交了定金并留下联系方式。
画材店老板是个非常讲究时效的人,谈妥生意之后,直接叫人给他们打包了三套油画颜料,让温喜兰和于翔潜回家的时候带着。
“做买卖,时间就是金钱。你们俩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不要两手空空的跑单趟。蓝岛贸易公司往杭城这边运货的时候恰巧经过陵澜附近,到时候我联系你们,直接去取货就行。”
此次南行的任务,到此算是圆满完成了,温喜兰不由得松了口气。
回到宾馆以后,她收拾了一下行李,然后端起脸盆去了洗澡间。
等她出去以后,于翔潜咕噜从单人床上坐了起来,竖起耳朵听了好一会,确定温喜兰已经走远了,这才蹑手蹑脚的去关上房间门。
下午订完画材以后,他满脑子里想的都是温喜兰手里还剩下多少钱,会不会比自己的多?
更็้多็้精็้彩็้在็้:็้胖็้梨็้推็้文็้小็้窝็้
下午跟林雪雁当面说清了那些话之后,这些天他心底的迷茫也算是有了个结果。虽然通信两年多的心灵挚友就这么断了关系,他心中仍有万般不舍,可经过这些天的痛苦抉择,他决定要跟温喜兰继续过下去。
所以在离婚这件事上,他必须掌握主动权。
于翔潜笨拙的从温喜兰包里找出两张信封,较厚的信封里装着五百多块,有零有整。这是临行前父亲给的那五千块钱里剩下的部分。
他又小心翼翼的把另外一只较薄的信封拆开,使劲儿往外倒了又倒。
“空的?”于翔潜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