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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竖他就是想看时岫身上的痕迹,时岫左右瞧了瞧,周围没人,心一横,将高领衫的领子拉下来,“你看到了。”

遍布牙印和吻痕的细长脖颈,光看上面的痕迹,就知道做的时候有多激烈。

关劭心里刮起了十级飓风,面上却还能保持纹丝不动,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他说:“很好。”

然后再也不顾时岫的挣扎,将他连扯带抱,拉进公厕。

去除标记的最好办法,就是覆盖标记。

高领衫被撕碎,时岫的两只手被关劭抓住,摁在墙上,身上的每一处印记,都被关劭亲吻,啃咬。

旧伤添新伤,时岫再能忍,也不免觉得疼。

他心里有气,不想求饶,于是使劲咬着嘴唇忍痛。

关劭很快发现不对劲,他可以惩罚时岫,却不许他折磨自己。

两根手指强势插入时岫嘴中,分开他的牙齿,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咬着。”

时岫没准备跟他客气,狠狠咬了下去。

关劭吃痛,却笑了,舔着他的耳垂夸他,“乖。”

时岫身上的每一处都被关劭做了标记覆盖,除了,那儿。

时岫是羞于碰自己的,那儿肿的厉害,明明花虹送了药膏,他却连包装盒都没拆。

所以关劭伸进去的时候,他疼得直接松开关劭的手指,流下了眼泪。

关劭顿了一下,眼中闪过猩红的戾气,气得想杀人,最终还是将一切躁动都摁了下去,帮时岫穿好裤子,脱下身上的外套给他披上。

他将时岫的身体转过来,吻去他脸上的眼泪,“今天不做了,市风景好,我们在这玩几天。”

时岫想说自己下午就得回南州,可看关劭那平静中透着凶戾的表情,他闭了闭眼,还是选择点头答应了他。

“好。”

原定的去买纪念品,变成了五星级酒店吃午餐。

时岫在吃饭前给黎祟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在市碰到了一个难得一见的老熟人,两人特别多年没见,他想在市多留两天陪老朋友。

“还得麻烦你一下,帮我把机票改签到两天后的下午五点。”

黎祟接到时岫电话的时候,正在医院门口拿外卖,看到来电人,他心跳快了一瞬,浅浅做了个呼吸,才接起来。

时岫公事公办的口吻让黎祟失望,那句客套的“麻烦”,更是让他心生烦躁。

“什么朋友?”其实没必要追根到底,但黎祟就是想找茬。

“……这个重要吗?我已经跟局里人事请过假了。”时岫咬重后面那句,意思黎祟少多管闲事。

黎祟知道自己不该问,可他该死的就是很在意时岫那生分的态度。

明明两人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他对自己的态度竟然一点儿都没变,好像那三天的耳鬓厮磨,如胶似漆,只是单纯为了带他走出狂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