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人话吗??
时岫看着眼前这张充满着纯真帅气的脸,做了个深呼吸,指着房门,压着火,让姬粼滚出去。
姬粼还算有眼力劲,瞧出时岫是真生气了,没敢做磨蹭,立刻离开了房间。
只是刚走出房间,他的脸色就沉了下去。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哪怕时岫用对他无感来拒绝他,姬粼都相信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让他喜欢上自己。
但是时岫说自己是不婚不恋主义者,这等于是把通向自己心间的路给堵死了。
甭管谁对他有好感,在他面前的一切示好都是给瞎子抛媚眼,白费功夫。
困难模式一下子变成地狱模式,姬粼郁闷坏了。
现在的小孩都这么开放么,时岫正坐在床上回想姬粼那句不像样的话,手机突然响起。
越洋电话,段干忱打来的,他成功说服程靖的老师回国帮姬粼解开被封住的记忆。
老教授正好有回乡祭祖的打算,答应捎带手帮他们个忙。
这可真是个好消息!
时岫立马着手算飞机落地的时间,安排接机和接风洗尘的饭店。
一番周密安排,第二天上午十点,成功在机场接到老教授,到预定好的饭店就餐。
老教授姓周,是土生土长的南州人。
因为儿子留学,娶了外国妻子,在国外定居,所以才和老伴两人一起移民到国外。
周教授的面相柔润,一看就是好脾气的人。
吃好喝足,周教授跟着一起到别墅,花了两个小时,帮姬粼解开了禁锢的记忆。
姬粼恢复记忆,二话不说就要回姬家,跟他那个没有人性的父亲对峙。
时岫劝他冷静,“忘了吗,你母亲希望你快乐,不要辜负她的拳拳爱子之心。”
姬粼当然没忘,失忆并不代表他脑子坏了。
他不止记得自己母亲来过,还记得自己亲了时岫。
对了,还有时岫说的不婚不恋主义者。
那到底是他拒绝自己的借口,还是他认真的?
“是真的。”时岫没有任何迂回地给了姬粼确定答案,“字面意思,不结婚,不恋爱。”
姬粼恢复记忆,不敢像之前那样口无遮拦,只能很憋屈地问:“可你和黎祟做了,又怎么说?”
“那不过是将黎祟从失控边缘拉回来的一种治疗手段,跟情爱无关。”关于这点,时岫始终分得很清楚。
姬粼不能接受他这套说辞,“就算是治疗手段,你们也进行过亲密接触了,关系改变后,离交往还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