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睁眼说瞎话,无非是想讨好廖唯罢了。
廖唯身上有着大多数向导的通病,心高气傲,自命不凡,等闲不愿意给普通哨兵做疏导,回回都要别人做小伏低,态度卑微地努力取悦他,他心情好,才会纡尊降贵给他们这些哨兵做疏导。
说违心话虽然恶心,但他们更需要廖唯帮自己做疏导。
果然,廖唯听了这话,脸色瞬时转好,似笑非笑地看向时岫,表情似乎在说,看吧,我在关劭心里的位置可是很特殊的。
时岫在总局这两年,见多了相似的场面,非但没被刺激到,反而觉得廖唯很滑稽。
他不理解廖唯每次自欺欺人的乐趣在哪里,就算骗过了别人,骗得了自己吗?
没有给到廖唯想看的反应,时岫环顾行动队众人,“大家最近做任务辛苦,有需要做疏导的吗?”
一句话暴杀。
人群比刚才躁动了十倍,所有人争前恐后地往前挤,大喊着我要,完全忽略了站在时岫眼前的廖唯,粗暴地将他从人群里挤了出去。
混乱中,不知谁踩着了廖唯的脚,他气急败坏地想要发火,突然一阵熟悉的山茶花香窜入鼻息。
廖唯转过身,只见一个身形高瘦,戴着墨镜,身穿白衬衫的男人在几个哨兵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男人在人群外站定,略抬了抬手。
他身后的哨兵们立刻上前,将人群扒开一道口子。
有人刚要抱怨,目光触及到男人,立刻收回到了嘴边的谩骂,笑着说:“祁队回来了,任务顺利吗?”
祁溟没搭理说话的人,径直走向时岫,微微低头,墨镜的连接架从高挺的鼻梁上滑落,露出一双多情的桃花眼。
这双能将人溺毙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时岫,里面有谴责,有委屈,硬生生把时岫给看愧疚了。
所有人都盯着他俩,没人敢说话。
气氛实在尴尬,时岫熬不住先开了口,声音干巴巴地,“回来了,任务顺利吗,累不累?”
祁溟实在是好哄,一句累不累,心里头持续了三个月的怨念顷刻烟消云散,抬手楼上时岫的肩,带着他往队长办公室走去。
门被关上,隔绝了外面的窥探。
祁溟在时岫面前一向多话,这次却不着急张口,行动力倒是一如既往的强,门刚关上,就撑住时岫的后脑勺,吻了下来。
时岫的唇刚被吮了两下,祁溟就迫不及待地撬开他的齿关,湿软的舌头长驱直入,舔遍所有敏感点,让时岫浑身无力地软了腰。
一切发生的太快,等时岫找回力气想要抵抗,已经被抱坐到队长办公桌上,衣服扣子被祁溟解了大半,湿吻从他的脖颈到锁骨,再到胸前的两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