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劭看不过眼,冷声讥讽,“你能不能要点脸,还有亲不亲跟你有关系?”
祁溟皮笑肉不笑,“如果没有某个煞笔纠缠不清,我现在已经是时岫的正牌男朋友,希望某人能有点自知之明,离时岫远点,别再碍事。”
没有自知之明的人到底是谁啊,在这大放厥词。
关劭简直懒得搭理他,两个字送过去,“反弹。”
祁溟:“反弹你的反弹。”
“……”时岫受不了的扶额,“你们俩幼儿园毕业了么,能不能正经点?”
好不容易把两人安抚下来,总算聊到正事,时岫把段干忱他们的情况说了说,随后问到关劭:“黑市的情况你了解多少?他们现在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如果不想办法控制打击,以后像这样的麻烦事件只会越来越多。”
关劭其实在看到时岫的那一刻,就猜到他是为这件事而来。
遗憾的是,他要让时岫失望了,“黑市的水很深,明面上控制人是秦兴,其实还有国外资本和内部人在运作,没那么容易整治。”
时岫以为自己听错了,“内部人?你是指特管局……”
关劭冷笑,“没错,就是特管局内部有人勾结黑市,这帮贪得无厌,胆大包天的东西,为了点钱,什么都敢干。”
难怪秦兴动作那么大,原来是有人和他里应外合,根本不怕被查。
时岫锁紧了眉头,“查出是谁了吗?”
“s市分局的头儿,省局二把手,总局的张瘸子,从上至下,关系基本都打通了。”关劭捏了捏眉心。
他从南州回来后基本没闲着,黑市要调查,总局的案子也不能放下。
两边奔劳,分身乏术,精力耗损得厉害,最近时常感到头痛。
时岫看出他好像有点不舒服,刚要关切几句,祁溟突然开口问:“时岫你这次回来应该不会再走了吧?”
时岫楞了下,随即摇头,“我回来是为了弄清楚黑市这潭浑水,南州被秦兴搅得一塌糊涂,段干忱他们几个的能力全封,如果能搞到可以让能力恢复的药剂,就得回去了。”
从刚才起祁溟就在好奇,“这个‘段干忱他们几个’是谁?”
关劭身体放松靠向沙发背,露出看好戏的表情。
时岫没有注意到祁溟那带笑的眼眸下,藏着多大的酸意。
他一本正经地给祁溟介绍起自己在南州的同事兼朋友,“段干忱是南州特管局行动队的队长,和他有一样遭遇的还有两个人,行动队副队长姬粼,还有黎祟。”
好嘛,才走了三个月而已,竟然招惹了不止一个人。
祁溟后槽牙都要咬碎了,面上还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是普通同事而已,你对他们是不是太过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