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否认就是承认,关劭捏紧拳头,掐疼了手心才缓缓松开。
他站直身体,静静地看着时岫,表情是平静的,说出口的话却好比平底掀起三尺巨浪,“既然如此,也跟我做爱吧,就今晚。”
时岫震惊地看着他。
“怎么?”关劭明知道这样会伤到时岫,可还是忍不住刺激他,“他可以,我不行?我们做过很多次,你明明很喜欢。”
时岫眼底蓄起水雾,莫名其妙的感到难受。
关劭以为自己可以保持心狠,可他低估了自己对时岫的感情。
他根本招架不住时岫的眼泪,见他被自己气哭,泄气般的长出气,“让你跟我在一起,你不愿意。我吃醋,你不准。时岫,你到底要我怎样?”
时岫抹掉眼泪,觉得自己很丢脸,不想再面对关劭,一言不发地往回走,被关劭从后面搂住。
两人僵持着,谁也不肯开口先服软。
可是感情里面,更喜欢的那个人,注定要先低头。
关劭扒开时岫的衣领,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发狠似的,“我要你,就今晚,不准拒绝我。”
时岫低着头,慢慢红了耳垂,须臾,他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问关劭,“那你还生气吗?”
雨过天晴就这么简单,关劭一下就被哄好了,他在时岫腰上捏了一把,“看你今晚表现。”
时岫嘴角扬起一点小小的,几乎看不到的弧度。
◇ 第一百四十一章 林家寄
五天,整整五天,时岫身上的痕迹就没消过。
一旦没了,立刻有人给他补上。
这个“有人”,不单指某一个人,而是某两个人。
关劭和黎祟谁也不让谁,比着赛想证明时岫更在乎自己,他俩卯足了劲玩竞赛,可苦了时岫。
时岫本来不是消极怠工的人,入职总局两年来,请假的次数一只手数的过来。
但他最近真扛不住了,每天白天上班,晚上做激烈运动,铁打的身体都熬坏了。
可怕的是请假在家也不能安生,林氏那边主要是关劭和黎祟在布局,祁溟负责总局的案子,偶尔协助一下他们。
祁溟因为相对比较闲,逮着空子就来骚扰,用祁溟的话说,他是来照顾时岫。
虽然每次照顾着就开始爬床,弄得时岫头疼不已,但也因为怕了他,时岫按时按顿吃药,比平常恢复得要快。
林家那边,林老太太八十大寿,本来因为孙子被拘留,老太太没心思办。
黎祟跟林母说,林嘉奇马上就放出来了,老太太寿辰是大喜事,办寿辰宴就当冲喜。
得益于黎祟和关劭在林母面前演了几出戏,关劭是怎么的铁面无情,黎祟是怎样的赔笑卖好,林母已然相信,黎祟为了把林嘉奇弄出来,费了不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