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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腾挪,时岫被祁溟压在身下。

只用了一秒钟,时岫飞快地明白过来某些事情,他在祁溟亲上来之前捂住他的嘴,气得脸都挣红了,“祁溟!你玩得太过了!”

祁溟拉开他的手,不给亲嘴,他就亲时岫的手,色/情的那种亲法,边亲,边不走心的解释,“吐是因为我花生过敏,谁家布朗尼里面掺花生粉啊,不能怪我,酒里面有那种药就更不能怪我了,我好热哦,时岫你热不热?”

时岫不热,他透心凉。

祁溟已经不满足亲他的手,开始啃他的脖子了。

时岫仰头望着车顶,顺狗毛一样,将手指插进祁溟的头发里,轻轻往后面拽,做最后的挣扎,“阿溟,我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祁溟已经吻到了他胸前的红点点,被那声代表着亲密的阿溟刺激得顶了他两下,快乐地呻吟,“宝贝答应我,等会也这么叫我好吗?”

时岫从来没玩得这么大过。

他有点庆幸宴会上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地下停车库灯光又暗,周围没什么人,所以这辆摇晃了整个下午的车,并未引起别人注意。

热火消弭,祁溟餍足地抱着时岫乱蹭。

时岫对着前座的镜子打量自己身上的痕迹,歇了两天,已经在慢慢恢复原本的身体,又添上新痕迹,他在心里长长叹气,转头看了眼罪魁祸首,整个火大。

“顶级哨兵不是都做过各类药物脱敏实验吗,你怎么……”他说到一半,停了下来,目光变得锐利,眼底烧起怒火,“祁!溟!你别告诉我,那药是你自己……唔!”

他被吻住了,一个勾勾缠缠的湿吻。

祁溟亲完放开时岫,桃花眼里酿着爱意,“我喜欢你。”

时岫气喘吁吁地瞪着他,等喘匀了气,继续算账,“别装傻,那药……唔唔!!”

祁溟根本不让时岫有机会说出来,比刚才更长的吻,祁溟再次开口,语不惊人死不休,“我们结婚吧。”

时岫动了动嘴皮子,对上他那平静中透着疯癫的眼神,想了想,还是算了。

他身边哪有什么正常人,都是疯了。

跟疯子计较什么呢。

祁溟如愿以偿吃到了肉,然后顺理成章地加入到竞赛中。

两个人就已经够时岫腰疼的了,再加一个,他气急败坏地说自己要回南州,才让三个人消停。

林家倒台,林父被判死刑,林嘉奇因为过去做的种种恶行,被判处终身监禁,剥夺政治权利终身,林母作为帮凶,判处二十年有期徒刑。

好好一个林氏,就这么垮台了。

那些之前到总局汇报情况总是推三阻四,怨声载道的人,在林家寄了后,一个个全乖成了鹌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