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的是谁啊,就林老汉那个样,还有人能看中他。”王婶子听见有八卦听,紧跟着凑上去,完全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哈哈哈哈哈,王婶,你这话就不对了,那有的人就是贱,是个男人就想爬上去他的床,我劝你们最近看紧自家男人,免得被人钻了空子。”一位上了年纪的夫郎对这种事恶心的很,手下的动作更有劲。
“还没说完呢,是谁啊,这么不开眼。”
“没抓着人,要不就黄氏那得理不饶人的性格,能放过那人,但偷人是真真的,那女人的肚兜就在林老汉的怀里。”
“噗嗤,真不嫌丢人,闹得人人都知道了。”
······
青哥儿自顾自洗衣服,像是完全没听到这消息,对于他而言,林老汉一家已经跟他没有关系了,至于父子之情,他已经偿还完了。
几人说的起劲,没一会儿就将话题转到了永福哥身上,他们虽不在场,但对于这些事描绘的有声有色,像是他们亲眼看见了一般。
青哥儿加快手中的动作,他唯恐这些人问些私密的事情。
几个人说说笑笑,见青哥儿没太大反应,一时间有些踌躇,这可真是为难他们了,青哥儿完全不接话,让他们如何铺垫接下来的话。
快速洗完,青哥儿露出小酒窝,乖巧地向他们打个招呼,扭头就走了。
可没走几步,他就感觉晕乎乎的,甩了甩脑袋,他硬撑着身子回了家。
坐在椅子上缓了一会儿,才起身将衣服,床单晾在架子上。
本以为晕眩这件事就这样过去,没想到陆肖回家一下子就发现他不对劲,脸色发白,额头渗出冷汗,走路摇摇晃晃。
陆肖紧张地将他扶到床上,用温帕子擦了擦他脸上的汗珠,轻柔地安抚他,然后等亭哥将陈老请来。
“别紧张,无大碍,青哥儿最近怕是没有好好用膳食,有些气血不足,稍稍进补,就好了,切记不可大补。”
陈老擦了擦脸上的汗,稍稍缓口气,这一路颠的,差点将他送走。
“好,谢谢陈老了。
“亭哥,你帮我照看一下青哥儿,我去拿药。”
陆肖想跟青哥儿生气,但看他可怜兮兮,整个脸埋在被子里的样子,瞬间消气,将人从被子里捞出来,安抚了一下,便出门拿药买肉了。
晚饭时候,家里的三个男人都看着青哥儿吃饭,不吃满两碗不让走。
“嗝,我感觉肚子就要被撑破了。”青哥儿噘着嘴跟陆肖抱怨。
陆肖无声笑了笑,将人抱在自己腿上,专心给他揉肚子,甚至开玩笑说将青哥儿养成小猪。
第二天,陆肖本打算给青哥儿做皮蛋瘦肉粥,但想起这里没有皮蛋,只好作罢,改为瘦肉野菜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