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肖又喝了一杯茶,顺带偷瞄青哥儿几眼,看着他的脸色还行,但他还是不太情愿让青哥儿这时候上山。
陆肖背上竹篓,拿上火钳,跟在青哥儿身后上山了。
每年来捡毛栗子的都是哥儿和女人小孩,这还是他们头一次看见汉子屁颠颠跟在夫郎身后忙前忙后的。
有几个羡慕的不行,时不时朝他们看几眼。
“你坐在一旁剥外壳,我来捡拾。”
陆肖在一旁安置个合适的地方,像对待易碎玻璃似的伺候青哥儿,让青哥儿有些心虚,唯恐其他人看出什么。
“别管我了,你快去捡。”
青哥儿推着陆肖走来,这人可是越来越没脸皮了。
毛栗子山里多的是,但每年都要去抢,村里人都将他当成宝,它的外壳可以用来烧火,烤熟后可是每家每户难得的冬季消遣零嘴。
去年他们没来得及上山捡,今年陆肖决定多拾些,栗子可以做很多好吃的,糖炒栗子、板栗烧鸡、栗子排骨等,越想越想流口水。
陆肖手上动作快,很快就背着一箩筐下山了。
放进厨房高处,陆肖紧跟着又进山了,一直到天黑才罢手。
其他三人回家后被满屋子的毛栗子惊到了,就算再怎么喜欢吃栗子,也不至于拾这么多吧。
陆肖没顾上跟他们解释,在厨房忙着杀鸡,做板栗烧鸡和板栗鸡汤,酒楼又要添新菜了。
陆肖准备停止卖凉面和凉皮,眼看着冬天越来越近,这两样东西不适合接着卖,得换成热菜,即鸡汤面,炸酱面或热干面,一汤一干搭配卖。
亭哥他们有些犹豫,毕竟这两样是酒楼卖的比较好的,若是这样换了,怕是会丢失一部分客人。
“没事,味道足的食物永远不会过时。”陆肖义正言辞说道。
······
好吧,他说的挺有道理。
“陆小子,会不会捡了太多毛栗子,这东西好吃是好吃,但太难剥了,做菜好难的。”
竹哥说话时正好有一个鸡块塞在嘴里,以至于他的话变了调,呜呜囔囔的听出个大致意思。
“我自有妙招,明天我跟你们去酒楼,我们推行新菜。”陆肖挑挑眉,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很多老熟客本想要一碗凉面,但被告知自今日后不再卖出,有的表示失望直接离开了,也有人尝试了新菜,吃的心满意足。
付清风也感到惋惜,但是他还挺想尝尝新菜,就坐下来点了一份鸡汤面和栗子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