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深哽住。

美人的脸即便生起气来也是那样好看,恨不得把全世界的好东西都捧到他面前。

他怎么会有错,他永远不会有错。

韩深心道:得亏是个男的,这不妥妥的红颜祸水嘛。

“寒哥,你怎么回事。”韩深严肃指控,“抛开事实不谈,你难道就一点错都没有吗?”

谢淞寒往他脸上扔了个抱枕。

似笑非笑。

“往哪儿看呢。”

韩深:“?”

他看什么了……“不是吧。”

他不就多看了柏钰几眼,这也不行?他日天日地的寒哥不会真栽了吧?

“寒哥,来,咱说点闺中密话。”

“谁跟你闺中。”

算上恐同的宋大少,韩深算是谢淞寒身边最能说上话的,俩人认识十几年,早就熟透了。

他们出去说闺中密话,柏钰没管。

陛下以前是独身一人,身在帝位,没谁可交心的,如今有朋友是好事。

他是大度的皇后。

二人来到花园露台。

韩深递过去一根烟,“玩真的啊?你以前不是最瞧不上柏钰孟梵行这类人了么?”

柏钰以前能和谢淞寒说上话,全靠池意女士拉线。

池意不发话,谢少爷基本拿他当空气。

谢淞寒没接那根烟,“人家非要喊我老公,我能给人丢出去?”

韩深看他跟看珍稀保护动物似的,啧啧摇头。

“别说喊你老公了,他以前就是脱光了躺你床上你都不会多看一眼才对。”

谢淞寒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

“不对劲,哪里都不对劲。”韩深感叹,“果然负距离的交情就是不一样,那我给你带的好东西就派得上用场了。”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神神秘秘的。

“来,保准给你最佳体验。”

谢淞寒投去一眼,捕捉到几个字。

清爽不油腻/绝妙情动体验。

“你有病吧?”谢淞寒收回视线,“随身带这种东西。”

“我不是怕你毛毛躁躁的伤着别人么!”

韩深不由分说地往他手里一揣,“是兄弟,就不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