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如意上手就开始帮着南宫绯吉在捏着,那时候应该是很舒服的,但是那时候的南宫如意是在找南宫绯吉脖子上的经脉,找准了之后,直接的伸出了手,南宫绯吉的脖子上用力一捏,这样的感觉是真的难受的,特别特别的难受,可以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没有了知觉,感受到死亡的体验,那个时候也就是最疼的一下了。
只是呢,这样的感觉只会持续三秒而已,过后就没有那样的感觉了,这就是最为简单的事情,从着南宫绯吉叫声结束之后,这样感觉应该就是没有了,可是南宫绯吉哭的那样的惨,她当然是不会买单咯。
“我可是什么都动,你自己突然叫起来的,我还吓一跳呢。”南宫如意无辜的看着周律政,演戏啊,谁不会啊,这只是在周律政面前演戏,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说的。
“皇上……”南宫绯吉想要走到周律政的面前说着,想要直接的告诉此刻的周律政她是受到了什么样的攻击,但是周律政却是没有看着她。
“皇后,你头还疼吗?”周律政更加关心这样的问题,这南宫绯吉哭起来的样子不好看,很丑,而且刚才那样的叫声,真的是很烦,特别的烦。神经质的尖叫,没有得到丝毫的好处,反倒是遭到了嫌弃啊。
“皇上,臣妾才是最疼的,臣妾的的脖子都要断掉了。”南宫绯吉大声的说着,语气就像是不满足的小孩子一般,真的是很难受啊,这样的感觉。
南宫如意倒是有点奇怪了,这是要说着谁比较惨是吗?
“皇上,我的头真的好疼,本来是想能让吉皇贵妃帮着捏两下这脖子应该是可以很舒服的,可是没有想到,却是让着自己的耳朵更加的疼了。”南宫如意也是装着可怜说着,她身上的伤比南宫绯吉不知道高了多少,到了现在难道说,还得要被着她质疑?
“南宫绯吉,你为何尖叫!”周律政听到南宫如意这样的说,心中更是有点气了,真的是没有想到,这个南宫绯吉是这样的货色,周律政最讨厌这样的声音了,可是偏偏的,南宫绯吉就是直接的触犯到了这样的事情。
“皇上,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是她捏了撑起臣妾的脖子的。”南宫绯吉说着,面上两行的清泪挂着,诉说自己的委屈,很是委屈的样子。
“皇上,我什么都没有干,吉皇贵妃可是不能这样的污蔑我啊,你说真的很疼,我真动手了,可是你这样的疼,一定是会留下痕迹的,皇上,能不能证明的我的清白这全部都是在她的脖子上了。”南宫如意眼睛盯着周律政说着,这就是最为好的证明,绝对是可以直接的证明一切的,她说着的时候眼睛坦荡让着周律政看的很是明确,这有什么好怕呢,南宫绯吉的脖子上绝对是没有丝毫的痕迹的,一点都不会有的,现在要看着的就是周律政到底会不会去看了。
“对,我脖子上一定是有痕迹的,皇上,你来看就知道了。”南宫绯吉心中也是很自信呢,刚刚那样的疼痛,一定会在自己的脖子上留下淤青的痕迹的,一定会是这样的。
周律政正打算上前说什么,门口外面就来了一串急匆匆的脚步。
“臣周珩(王鹏志)拜见皇上,皇后娘娘,吉皇贵妃。”周珩和王鹏志两个人很是默契的说着,这样就是可以说明一切了,现在的王鹏志心中很急,在赶来承乾宫的时候,他在心中不知道是想到了多少的可能,可是到了最后,只要是关于脑袋伤害的事情,王鹏志都是想到了死亡,而且现在还是得要陪葬了。
现在只好是见到皇后娘娘,看看伤口才是了。
“平身,周珩你来的正好,到吉皇贵妃那去看看,她的脖子上可是有什么样的伤痕,好好的看看。”周律政说着,这两个人就是来的最好了。
“皇上,那臣就失礼了。”周珩站起身子之后,就说了起来,这要是可以对妃子做出什么都是不对啊,但是现在皇上已经说出来了,那就没有什么失礼的说法了,这是命令。
更加重要的是,其实周珩一点点哦不喜欢眼前的南宫绯吉,一点都是不喜欢的。
“周珩?”南宫绯吉见到了周珩之后也是没有多大的好脸色,两个人也算是认识的。
周珩是周家的嫡子,在南宫绯吉的面前可是身份很高的,但是到了现在,在皇宫之中现在已经不是用着什么样的身份来说话了,就算是说话了。南宫绯吉也是比着周珩不知道是高了多少。
现在的周珩就是一个太医。
周珩当然是知道这里面的事情的,看着南宫绯吉也是没有多在意,小时候两个人见面打交道的机会很多,这些机会全部都是因为一件事情那就是南宫如意。
南宫如意一直是给着南宫绯吉给欺负着长大的,一直都是这样的,全然都是南宫如意被其他人欺负。而身为丞相府之中的嫡女却是一直给一个庶女给欺负着的,这到底有意思了不是吗?
南宫绯吉也是因为这样才是最为讨厌了周珩,每一次他想要好好的教训南宫如意的时候,这个周珩都是会出来的,一次又是一次的在阻拦她。
周珩上前,动手的是,很是粗鲁,当着两个人就这样的靠近了之后,南宫绯吉在周珩的耳朵边上说话了。
“周珩,我不管是怎么样,你就和皇上说我的脖子上有大的淤青,我命令呢。”南宫绯吉盯着周珩说着额,眼神中倒是带着警告的。
“你说我要是和皇上说你刚刚和我说的话,皇上会相信你吗?”周珩说着,很是得意笑笑。
“你敢?”南宫绯吉依然是威胁这周珩,两个人说的什么都是没有知道的,声音很小。
“你……看我敢不敢。”周珩说完这句话的是直接的转身,对着皇帝很是恭敬的说着:“皇上,吉贵妃娘娘……脖子上没有丝毫的伤口,很是光滑平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