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说法，助手顿时笑了，方工对儿子真是比对丈夫上心很多……

“我知道了！”

“嗯，辛苦你了！”

“没事，帮您安排时间也是我的工作。”

……

“哎，怎么突然就挂了？”

很好奇，忍住没偷听的苏以乐真的很好奇。

橘枳很无语地看苏以乐一眼，尤其是母亲刚才的发问让他心里更加怪异，搞得他都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苏以乐的感觉。

“你说，我们现在是在干嘛？”

——钢铁直男！

被橘枳问，苏以乐一怔，然后将橘枳被自己握住的手举起来，朝着他晃了晃，说：“这还要问么，我们是在谈恋爱呀！”

说是这样说，但苏以乐说话时的语气却总是让橘枳有些不确定的感觉，这家伙也和他一样，不太清楚两人现在关系的正确定位在什么地方。

“你确定？”

“当然了，我们现在都住在一起了好不好？”

“住在一起就是在谈恋爱？”

“呃……也不是这样说吧！”

“那是怎么说？”

“这个……”

苏以乐挺头大，好像他们之前讨论过类似的问题吧，她对橘枳一直纠结的“谈恋爱的定义”也是超级模糊，她感觉她现在和橘枳应该是在“谈恋爱”的状态里吧，但这种感觉似乎不太准确，就像两人还不明朗的关系一样……

实际上，这两个家伙都是白纸，没有情感经历，苏以乐之前那些“老司机”的行为也都是她从一些“不法”渠道学来的，平时还行，一到关键时候就掉链子！

被放在一起的两张白纸会互相涂染出什么色彩来呢，真是要看这两个家伙自己了！

在柳青给她汇报了关于橘枳和苏以乐的事情后，方姿不淡定，很不淡定，但她也没有马上跟橘枳联系，选择将时间拖到第二天。

“臭小子，你现在在干嘛？”

听到方姿声音的瞬间，橘枳就感觉到一种近似于“杀气”的东西，对话的气氛就变得奇妙起来。

“在外面。”

“在外面干嘛？”

“没干嘛。”

“和谁呀？”

这才是问题的重点，视线不由往一副好奇样子的苏以乐看一下，橘枳说：“苏以乐。”

为什么如此直白地说，因为他断定柳青早已将自己和苏以乐的事情给母亲汇报了，所以完全不需要隐瞒。

从柳青嘴里说出关于苏以乐的东西，方姿还可以放一放，但从橘枳嘴里说出苏以乐的名字，这分量就不一样。

考虑到絮儿那边，方姿挺头痛的，“臭小子，跟妈说实话，你和那姑娘现在到什么地步了？”

她还是中了柳青的“毒”，认为橘枳和苏以乐已经跨过了那条线，但橘枳和苏以乐的关系真的很纯洁，除了苏以乐经常在肢体上占橘枳的便宜……

话说，这好像不对劲吧，占便宜的主动方和被动方是不是搞反了？

被问得愣住了，橘枳还真是头一回听到如此所指不明的问题，“听不懂。”

“就是你们现在怎么样了？”

还是没听懂，但很清楚是在说苏以乐，橘枳往她那边去的视线也古怪起来，这让苏以乐挺不自在，什么情况，为什么总是看我？

“没怎么样。”

“臭小子，你柳姨说你们都睡到一块去了，这还叫没怎么样！”

无语中，橘枳：“真没。”

“真没什么？”

“嗯。”

没完呢，方姿继续盘问：“那，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橘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