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可怜的百里昭陵就忍不住地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自作多情的认为沈轻浅那个家伙竟然会担心他。
沈轻浅,那个张牙舞爪的家伙,似乎总是能轻易地挑战到自己的底线,百里昭陵无奈地想着。
百里昭陵说这话,可真真是冤枉了沈轻浅了,人家沈轻浅这次可没有主动来招惹他,这所有的一切,说白了,只能说是我们的秦王自作自受了。
满肚子的怒火无处发泄,百里昭陵越想越气,最后竟是只能不停地在心中念着心经来平复自己的心情。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
这边百里昭陵正独自生着闷死,在心里不停地默念着心经。而在秦王府的另一边,正努力在脑中勾勒着自己未来事业蓝图的沈轻浅,则是毫不知情,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又过了大概一柱香的时间,管家出现在了沈轻浅的房门口,手中端着一个青花瓷的盘子,恭敬地对沈轻浅说道,“王妃,豆浆凉好了,请问王妃要现在喝吗?”
“不刺了,你就放在桌子上就好了。”沈轻浅继续窝在软榻上的动作,懒洋洋地连眼都不想铮。
“是。”管家将豆浆放在桌子上之后,看到沈轻浅窝在软榻上懒洋洋的样子,知道王妃也不想说话,便只是对着沈轻浅行了个礼,就离开了沈轻浅的院子。
管家前脚刚离开,后脚出去给沈轻浅买材料的祁参就回来了,“小姐,你要的东西我都买回来了,你来看看是不是这些。”
听到祁参的声音,沈轻浅才缓缓地睁开眼,从软榻上起身,缓步走到桌子前,打开摆在面前的包裹,“腐乳…韭花…食用凝胶…不错,就是这些。祁参,你下去把手洗干净,然后过来帮我一起弄这些东西。”
实际上,做豆腐脑应该用葡萄糖酸内酯,可古代并没有这种东西,沈轻浅便琢磨着用食用凝胶来代替。
“好嘞小姐,我这就去。”祁参一边回答着沈轻浅,一边往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