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过去敦贺迷彩问过的问题。
那时,七花是为了咎儿这样回答到。
现在也依然不变。
不过。
确实那时——似乎是从旁地偷听七花与迷彩的对话的忍者,真庭忍军十二头领之一,真庭食鲛这样说过。
为何而战。
每次都要这样归根到底的话,你就不用去战斗了——这样。
这样只为战斗而去战斗话,不想听。
啊——非常愚笨。
这样说过。
“鑢君。看见超越人类认知的仙人的我,你,”
彼我木——将酒瓶夹在腰上,在岩石上直了腰,站了起来。
“是时候在这,有面对自己的逃避意识的必要了吧。”
那一天的黄昏。
七花,来到了不停地用小泥铲挖洞的咎儿那里。因为不能出手帮忙连在旁边待着也会影响工作效率,平时是被禁止接近的,所以七花为了和咎儿说话,必须巧妙地计算好咎儿的休息时间。
看起来也不浅了——但是,实际从还未到十丈深的洞里用绳梯爬出来的咎儿,惨不忍睹般的脏呼呼的。
本应是绚烂豪华的衣服遍布泥土,就算是某种程度的染污也依然能散发迷人之色的奇策士也,不得不黯然失色了。
白发也,铺上了淡淡的灰色。
“……哼。”
可是,就算这样她也不说一句泄气话。
接过七花拿过来的竹制水筒咕咚咕咚地喝水。
“早知这样,真想那时干一下把彼我木的酒瓶抢过来之类的事——让她想喝酒时没酒喝。觉得连陶器也能挖出呢——但和不要湖时一样,出土的净是破烂。”
“破烂呢。”
这样说起的话,探寻四季崎记纪的情报,在被废弃之物埋尽的一级灾害指定地域?不要湖进行过挖掘——那时的作业工作由七花一人担当。
现在正好相反。
咎儿担当起作业工作——七花只是看着。
不,连看着也不允许。
“嘛,对于汝来说干得不错——得到了非常不错的情报。原来如此,逃避意识呢。这样的话也就想通了。“
“真的,这里。”
七花,看了看咎儿挖的洞的里面,说道。
“埋着诚刀『铨』吗。”
“汝的共感觉觉得怎样?”
遇见四季崎记纪的刀时七花感觉到的——不可思议的共感觉。
之前都是,依赖这共感觉,对完成形变体刀进行“鉴定”。
但是——这共感觉也,并不就是绝对。
“就算是真的埋在这里也,大概,搞不清楚吧。十丈?埋在这么深的地下的话——”
“嘛,无论怎样,也只能去相信了。”
咎儿这样说道。
虽然还没有说泄气话——但果然,从这话,深深地流露出疲劳之色。
“而且哦,七花。汝,打算和彼我木战斗吗?”
“恩——。虽并不想进行没有意义的战斗啊——可是你这样拼命地工作我却无所事事这可不行吧。为了不使所做的事毫无意义,会从这场战斗里得某些东西。本来,我就只有战斗的才能,就让我这样做吧。”
你不停下来的话,七花说道。
咎儿,揉了揉自己的手臂,“没打算停下来哦”这样说道。
“尽情地干一场吧。对手是仙人——与仙人对战的经历对于汝来说,是相当之有益吧。”
“明白了。”
“嘛,只是这样挖洞就能搜集到完成形变体刀的这已是非常幸运了——给我这样想吧。哼,那个令人不愉快的女人,对这个状况到底能预测到哪里——这样地作弄我,未免太狠毒了。”
“公主大人呢——啊,这样说起来的话。”
七花,将由这句话想到的东西,告诉了咎儿。
“那家伙说的是真的话,彼我木的外表是我的逃避意识的化身——内里则是,你的逃避意识的化身啊。”
冻空粉雪。鑢七实。汽口惭愧。
还有敦贺迷彩。
肯定除此之外,还包含着各种各样的东西吧。
这就是彼我木轮回的外表。
那么内里是。
“那家伙喜欢愚弄人的性格,对于咎儿来说是‘谁’呢?应该不是否定姬,也不会是右卫门左卫门……进一步想一下的话,也就,只有真庭凤凰了,但这也不对啊。”
“哈!?”
笑了。
奇策士咎儿,无力地笑了笑。
“这样的事,不用说也不用去想也,早已明白了——那家伙的性格,与我感到最难对付的人很相似。那种说话方式、装模作样的样子。乱开玩笑的态度,平易近人的态度,还有——强行要我进行体力劳动的作弄。七花,这是呢,我最难以对付的男人,的的确确会做的事。”
“哈?”
“飞弹鹰比等。”
咎儿说道。
“那家伙的性格,和我的父亲一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