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下一刻，器灵更是语出惊人：“我不只见过，曾经还和它们并肩战斗过。”

“大荒吞云，妖名传九域，怎么可能轻易忘记呢……”

“那一战……”

器灵被勾起往事，目光变得悠远，仿佛透过无尽的时间长河，看向曾经发生的种种情形。

楚天和小白也不出声，只是静静等候。

半晌，器灵回过神来，再次望向小白：“没有想到，万年之后，竟然还能见到故人之后。”

“前辈，那我先祖它们，最后都怎么了……”

小白眼中升起浓浓的惊喜之色，希望能从器灵口中了解更多大荒吞云兽的过往。

“它们吗？”器灵的神情变得落寞，悠悠长叹一道，这才说道：“它们都死了……”

“死……死了……”

小白惊喜的神情突然变得悲痛起来，眼中的光芒顿时黯淡了下去。

“前辈，能告诉我，具体发生了什么，是谁杀了它们！”

片刻后，小白抬起头来，眼中氤氲着无穷愤怒，声音有些低沉。

知道了先祖都被杀死，小白突然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越发沉重起来。

它，要为大荒吞云一族，报仇雪恨！

“小家伙，那些东西不是你能企及的，如果我将真相告诉你，你甚至会绝望。”

器灵摇了摇头，强大如他，眼中竟然也隐隐浮现出一丝忌惮之色。

“先祖也是这么说的，但我还是希望前辈能告诉我，哪怕只是丁点真相。”

小白昂起头，眼中满是坚毅，仿佛什么都不能击溃它的意志。

“你先祖不告诉你是对的，并非我们不想告诉你们，只是……”

“那场大战，敌人太恐怖了，你们的实力又太弱小，如果我跟你们说出真相，冥冥中恐怕会有人能感应到你们的存在，给你们带来不测。”

“如果让它们知道，这世间还有一头大荒吞云兽，说不定会不惜一切，从沉睡之地走出来，在你成长之前扼杀掉你。”

器灵面有难色，这些真相埋在他的心底，已经很久了，但却无法轻易说出。

到达他这种层次，自然深深明白那些敌人的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