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也有道理,恐怕这其中还有猫腻,不过我们不要理会太多,先差人去驿站取一批快马,将白远山夫妇的行踪向应天府汇报再说。”
师爷领命,又跑腿去了。
县令叹了口气,自语道:“但愿上面莫要怪罪我等办理不利……”
话说这白远山夫妇又走了没多远,又从身后传来了快马加鞭之声,白父掀开车帘,发现不久前才见过的信使竟折了回来,根据经过的时间和宝马奔跑的速度大致计算,“似是往本县的加急信,可为何来传令的不是宦官而是军使?”
白父心中疑惑更加浓重,可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只能忍住好奇,继续赶路。
那信使也看到了白远山一家所乘的马车,可他并未听到后来县令和师爷的对话,所以也没把路上的行人和白远山一家联系到一起。
就这样,又是几日过去,信使回到了京城,向热切期盼白远山一家到来的皇帝朱章元汇报了不是很好的消息。
听完信使的话,朱元璋面色不善:“天帝问朕要人,许诺保我大明百年风调雨顺,本来是件易如反掌的事,怎么就出了岔子!?”
一众臣下见圣上发怒,皆低下头颅,默不作声。
这时国师刘伯温站了出来,对朱元璋说道:“启奏陛下,微臣以为,那白远山夫妇二人携子匆匆忙忙离去,定是遇到急事。不如由微臣去寻那一家三口,倘若真的遇到了什么难事,还能保他们平安来京。”
“嗯……”朱元璋皱了皱眉,正要答应,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
扭头望去,正是锦衣卫的头头,指挥使毛骧。
毛骧开口道:“哼!那白远山区区平民,能遇到什么麻烦?倘若真有麻烦,为何不求助本地县官,偏偏要在圣上传唤之时不告而逃?我看他分明就是不想让我大明得到上天恩赐,居心叵测!”
听了这话,朱元璋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想了又想,说道:“毛骧所言不无道理。”
国师刘伯温听了这话有些恼怒,对毛骧说道:“毛大人无凭无据,怎能平白污蔑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