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答应,那就从简单的《我要你》唱起,这首歌音准很重要。
打开伴奏,乐篱先试着对了一下曲调。
“我要,你在我身旁
我要,看着你梳妆”
点到为止,唱到这里。
窗花透过的落日,轻拍在社团的地面,仅此一刻也无比美好。
“呐,跟着我一起唱,好好练,可得给我长脸,下周一就要正选了。”乐篱不敢触动麓安的神经,几乎是哄着,温柔着说。
麓安起先排斥乐篱,是因为她橡皮糖一样的接近态势,一副有所图的样子,但不容辩驳的是,他从始至终,都没有从乐篱身上感受到复杂的情绪,就是一种非常简单的感情表达方式。
对于她来说,这么和男人对话,也是莫大的冲击吧?
他收敛胡闹的心情,清清嗓子,和已经被扎了了个雷鬼发型的猫酱对视一眼,互相都憋着取笑,迎着伴奏,唱到:“我要”
正开嗓,意外的好听!
可能是因为音质本身就适合这样清扬的民谣,再加上本身唱歌能力就不是特别差,所以让人的注意力瞬间集中过来。
如此重要的一刻,麓安正经唱歌的一瞬,系统猫:“呱”了一声。
落在麓安的脑海里,紧接着我要,猫酱:“一双滑板鞋!”
麓安瞬间被带跑偏,跟着调子就唱了起来。
唱的人尴尬,带跑的猫是笑破猫肚皮,倒在林末怀里笑到抽搐。
麓安脸皮薄,但既然已经丢人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在意的,所以没有搭理在边上有些凌乱的林末和乐篱。
他发誓要让这只破猫受到制裁,拿了一根黑油笔,抓住猫酱的脖子,固定在墙上来个“壁咚”。
“喂喂,你要干什么!”猫酱的爪子在半空中摇晃,抓不到麓安的脸,但发出了:“呱”的声音
“互相伤害啊。”麓安和他心声对话。
话音刚落,在他唇下,画了一个:痣。
按照人类学,这就是一颗媒婆痣。
喜感十足,麓安画完之后很满意,抱着胳膊实在忍不住笑出声。
“哎呀,你干嘛欺负猫酱。”林末心疼的抱起要和麓安干架的系统猫。
“这不是挺好看的吗。”明明是问句,却简洁的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