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提前两秒行动,很快就迈着比个头要大很多的脚踢开大门进入花园内,憋着很快开始粗重的呼吸,垫脚踩在椅子上,然后猛抓着窗户崖,用胳膊和腿上的力量,俯冲似的进入屋内.....
敞开的窗户,外面过了两秒路过了一位不关心别人的老者,一切都按照束河计算来行动。
聪明的脑袋,行动的弱者,按照计算完成了这次入侵行动。
就是整个人重重的摔在地板上,肩膀的骨头碎了,很长一段时间右臂都会动弹不得,但如果可以活下来的话,一些代价都好说。
对于计算能力强大到变态来说,这种级别的疼痛都属于提前预料好的,所以没有发出那种“啊!”“我靠!”这种丑恶的疼痛像。
起来揉了一下,确定没法动,然后把真正的希望寄托在那个混蛋女人身上。
在千雪小姐或者那个神秘银发男人回来之前,先得看一圈这个房间的构造。
入门就是一个三层鞋架,上面摆着好几双粉色拖鞋,以及两双灰色拖鞋。
空气中有猫毛的味道,这让他惬意的呼吸了一会,然后略过稀松平常的厨房,从三层阶梯往上看,对与阁楼有天然的好奇心,但是怕留下太多印记,所以只在一楼绕了一圈。
所有家具看起来都有年头,沙发上有一个洞,看起来像是狗刨的。
夕阳的光从天窗折射进来,使空气中的灰尘都是清透的味道。
家的感觉让束河浑身战栗,十多年前那个和自己结婚八个月就“早产”一位小孩的女人,是关于家的最后记忆。
对于这个字眼毫无归属感的人,对于升职亦或是完成人生成就毫无任何兴趣。
所以这个年龄的其他同行都功成名就或是退居幕后拿着高工资,就他还在一线做最平凡危险的工作。
不想了。
越是想越没求生欲,就不想做任务了。
于是找了一个在可他沙发后不远的衣柜,迈步进去,透过两扇缝隙,再看这个富有家庭气息的客厅,因为呼吸着压抑又潮湿的气息,视野也阴暗起来,就像是蛤蟆找到了泥潭,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