麓安苦笑,自己这是炖了一锅什么粥啊。
“不会有了。”麓安简单的直抒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把我的爸爸,哥哥,还回来!”他趴着,用看仇人的眼神,看着麓安。
“他们回不来了,是被你自己赶走的。”麓安摊开手,表示无奈,同时,有些暗暗欣喜。
有的人,天生适合当m,比如乐篱,简直和自己天造地设。
有的人,生存至今真是适合被逼疯。
“我!我?我.......”第一声,表示惊讶,第二声,是疑惑,第三声,就是在思索。
“你!是你!”相较于疯子琴南鹤的前后不定,麓安的指引要有决定性的肯定。
“关我什么事?我从未见过他们死去的样子!”
在入口处张望,思绪不定的杀手们,其中一位看到这般甩锅的琴南鹤,不爽道:“是你让我们杀的!你还想逃避!”
“我?我干嘛要杀掉我的饼干。”话音刚落,琴南鹤的面目从柔情瞬间变为阴森的邪笑:“我当然要杀掉我的饼干。”
“疯,疯了......”杀手们应该知道这个人不值得自己卖命。
说起来,能不能拿到钱还不一定。
“赶紧去总部拿点值钱的跑路吧!”其中一人提醒道。
一伙人就前后夹着下楼,钱和职业未来都捞不着。
他们下楼,大厅的门敞开。
麓安本以为会是警察,却没想是一伙两臂斑白的老爷子。
一位,两位。
他们的胡子完全不一样,就像是为了互相辨别模样似的。
有的长到地板,好像有生之年从未理过,有的向上扬,和随时都在生气似的。
最中间那位背脊已然九十度弯曲,可脚步却敦实,不需要任何人搀扶。
他手背在身后,抬眼看了眼高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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