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凉听得她一语又一语的关切问语,不用想就知晓了其是谁,不由心头感慨:“当真是儿女远行,母担忧。”
一旁欧阳远看得女子不住的发问,亦是忍不住道:“兰雁,你还是先让客人到家里坐坐,再问吧。”
被欧阳远这一提醒,那许兰雁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礼,不由急忙歉疚道:“不好意思,我实在是太久未听到薇儿的消息了,希望你们不要介意。”
“无碍。”
叶凉理解般的说道。
“那里面请吧,进去好好坐一坐先。”许兰雁见叶凉等人丝毫未介意的模样,伸手热情道。
“对,几位先去里屋坐坐,待在下将此间之事处理好,再来招待几位。”欧阳远道。
“这里的事,便由我来吧。”
叶凉现在是赶着上路,所以,能快些解决,就快些解决,不想浪费时辰。
旋即,他转过身看向那鹤成松、范云昊等人,道:“你等走吧,我对杀蝼蚁没太大的兴趣。”
面对他的‘放生’之语,那早已羞怒于心的范云昊,面色涨红,额间青筋暴起的甩开身旁护卫的扶持,踏前几步,对着叶凉喝语道:“小子,你有本事”
“就在这等着别走,待会本少爷便让你知晓,惹本少爷的下场!”
要知道,他这一生,都是被范政庸宠着长大的,到得现在别说打了,就连骂都是极少有,而现在叶凉非但轻视于他,还动手打了他,他那浅薄的谦逊怎能不消散。
其人,怎能不怒?
想来,若非鹤成松有暗中提醒他,叶凉不简单,难对付的话,他现在就不是怒喝了,而是直接让鹤成松收拾叶凉了。
“嗯,我不走,所以”
叶凉看向范云昊的眼眸,陡然一凛:“你也别走了。”
旋即,他猛然对着范云昊隔空伸出玄手,以虚无之力,擒扣住范云昊的脖颈后,他猛地往后一拉。
“啊”
下一刹,那范云昊还未反应过来,便直接被叶凉的玄虚之力,拉扯的飞上半空,并于半空之中手舞足蹈的坠落于那,鹤成松挥于地间,开了棺盖的柳木棺材之中,躺落而入。
如此将鹤成松挥入棺木之中,叶凉手中袖袍一挥,挥的那地间的棺盖,旋转着盖至那棺木之上后。
他手中一张乘船过程中,自己制作的一张赤色符纸,于双指之间显现间,直接挥掠而出,贴至了那棺木之上。
嗡
符纸贴棺,那赤色玄浮瞬间透散出一股玄妙之力,笼罩于整个棺木之上,将那棺木之中的范云昊彻底镇于棺木之中。
难以破出。
“混账小子。”
朱勇看着来人那人畜无害的笑意,听着他那话中带话之语,亦是率先反应而过,踏前一步,伸手指着出言的男子,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亦敢这么和鹤老,如此说话。”
“信不信老子”
唰
他那话语还未说完,一道无形的剑气,陡然凭空而现,瞬间割断了朱勇那指着男子的手腕。
嘭
下一刻,那断手带血落地间,手腕断处,森森白骨、殷红血肉,乃至于那淌血的血管,都是暴露而出,映入众人的眼帘之中。
“啊”
手腕被断,朱勇下意识的伸过手,按住那手腕,痛苦的哀嚎而起。
眼看得朱勇握着断去的手腕,煎熬痛苦的模样,男子神色淡漠,似无半点愧疚、同情,道:“我这辈子,最恨的,便是别人用手指着我。”
眼前不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前来送骨灰的叶凉。
“是是他干的?”
那本还有些不清楚什么情况的朱勇同伴,听得叶凉此语,不由皆是面色一变,心头波澜腾涌:“伤人于无形?这家伙是修玄强者!”
“你们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上!”朱勇按着手腕,痛苦嘶吼。
听得他的愤怒吼语,叶凉神色冰冷的瞥了眼那想要动手的众人,道:“你们可以动手,不过这一次,我便不是断手,而是断头。”
他这一语十分轻平,无半点透煞的威胁,可饶是如此,那与朱勇共来的众人,依旧被他震慑的体躯彷如压着千斤重石,久久不敢动弹。
有甚者那刚刚抬起的脚,都是畏惧的收了回去。
看得此景,那似见过大场面的范云昊,率先平抚心绪,对着叶凉不卑不亢的拱手,道:“在下承兴村范家,范云昊,在此与远叔商议些事。”
“不知阁下是何人?来此又有何事?”
“与你无关。”
淡淡的抛下一语,叶凉似懒得理会范云昊面色的阴晴变幻,直接对那些拦于院口的众人,视若无睹般,迈开步伐,朝着那院子内走去。
“狗东西,竟敢无视本少爷。”
范云昊看得那无视自己,一步一步,踏步而来的叶凉,咬牙心语一言后,对着那身后的护卫、随从投去了一个示意的目光。
在他这目光下,其中几名护卫,咬了咬牙终是率先踏掠而出,对着叶凉拔刀劈砍而去。
唰唰
不过,他们的寒刀还未砍至叶凉,那无数的剑气便是凭空显现,直接割裂于他们的喉咙之上,割的他们生机尽散、无力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