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猛地手中用劲,将谢夏筠整个娇躯,直接拉扯到了眼前的地间,令得她如膏药般就这般贴在了地上。
如此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谢夏筠羞愤之色瞬腾于面,边躬身欲爬起,边怒道:“叶凉,你”
嘭
她那话语还未说完,那坐于座椅之上的叶凉,便陡然一玄脚,搭震在了她的玉背之上,将她那将爬起的娇躯,就这般镇在了那里。
‘铛’
而后,他背脊之上的彼河剑,直接出鞘,并插在了一旁的地间,得以震点碎石后,神色冰冷的看着谢夏筠:“动一下,便立刻送你上路!”
谢夏筠被他这平静却充斥着杀意的话语,弄得心头‘咯噔’一震,趴伏于地的娇躯不敢再动后。
她瞥了眼那透散着凌冽寒光的彼河剑,战战兢兢道:“叶叶凉,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轮不到你管,你只需要知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当好一张桌子。”叶凉玄脚搭于她的玉背之上,以俯视之态,平静而语。
“你!”
谢夏筠羞愤欲言,可当她看到那,所散剑气连空间都可轻易割裂的彼河剑,却又硬生生的将话语憋了回去,不敢多言。
她只能眼泪婆娑的朝着那石浊望去,以求救于他。
‘咕噜’
看到这一幕,那四周众人不由鬓角淌汗,齐齐的咽了口唾沫,心头激荡:“这家伙,现在,是在报复武凤门么。”
先不杀谢夏筠,以羞辱般的,让她当他的放脚桌案,彷如与世人宣告,武凤门的门主,只配当他搁脚之物,如此一来,整个武凤门更是地位跌到极点。
毕竟,连门主都被人当搁脚以用,那门主之下的众人,当真是连搁脚之物都不如了。
想及此,众人对叶凉的畏惧,不由再度增添了几分:他真是个疯子。
正常来说,血债,当由血来还,但是叶凉并未立刻以血来还,而是先让对方,尝尽羞辱、享受绝望,再慢慢以血来还。
此等手段,不可谓不狠。
“得饶人处且饶人,阁下”
石浊看得谢夏筠求助的目光,饮了口浊酒,意味深长道:“又何必如此咄咄相逼。”
“我玄天阁行事,素来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但你若惹我三分,那么,我便还你千丈。”叶凉间接回答。
“当真,无言和可能?”石浊静饮酒道。
“有。”
叶凉伸出手握住那彼河剑的剑柄,点点煌煌天威,于金眸中透散而出,气势无双慑人道:“送上,所有当天,参加屠戮我玄天阁者的头颅”
“余众披麻戴孝,于玄天诸墓冢前,守灵三载,如此”
他语调平静:“我可饶尔等,苟活十载。”
嘶
做到如此地步,还只能苟活十载?
众人齐齐色变,心底倒吸凉气:这叶凉是霸道到了何等地步?
露天古殿之上。
当得那谢夏筠杀机尽展的对着叶凉,刺剑而去时。
那坐落于中央高处的叶凉,却似个无事人般,继续倒着酒,慢悠而语:“看来,你是误会了,我说的梦想成真之意了。”
“我所言的梦想成真,不是你取首,而是”
他缓缓举起酒杯,看向那似搏命般,对着他之首,狠刺而来的谢夏筠,道:“让你变成碎碗。”
吼
此语一落,他那体躯周身,陡然有着一道玄虚金龙,裹挟着那煌煌天威,带着那浩瀚玄力,直接凝现而出。
并绕身而腾。
“想让我变成碎碗”
谢夏筠听得叶凉此语,不顾他周遭无双的金玄之力溢散,面目狰狞的对着他的额头,狠命刺去:“下辈子吧!”
就在众人都以为,她这一剑,必刺中叶凉时,她那看似凌冽无匹,锐不可当的一剑,却直接刺在了那金龙凝化而出的玄屏之上。
铛
剑击屏,溅点星火,却未能刺入玄屏半点。
看得此景,谢夏筠面色一变,不甘之色瞬涌于娇容之上,怒然道:“想阻我,没那么容易。”
她体内玄力尽皆潮涌而出,卷荡于那玄剑之上,狠语道:“武凤鸣!”
唳
伴随着她这一语的吐出,谢夏筠手中的轻剑,陡然爆发出一道烈焰火光,那火光漫天间,直接有着一玄妙的火凤,带着那悠悠凤鸣。
似将于那剑火之中,浴火而生,得以对着叶凉,掠杀而去。
叶凉眼看得那轻剑,变得通红、炙热,似带着无尽的武凤之力,神色却依旧平静,未做半点玄技反应。
他仅仅缓缓放下那手中酒杯,静吐一语:“挣扎完了,该享受绝望了。”
吼!
当得他的嘴中吐出此语时,叶凉那绕身而转的金龙,似是有感般,直接脱身而去,腾绕上那谢夏筠手中的轻剑之上。
唳
随着金龙腾上轻剑,那轻剑之上看似凶厉的火凤,直接于一声哀鸣之中,被那金龙给轰的消散而去。
‘嘭’
火凤一陨,那与之息息相关的轻剑,瞬间蹦碎而去,化为那漫天碎屑、四射而开。
“不好。”
谢夏筠眼看得火凤被灭、轻剑蹦碎,面色陡变,便欲反手格挡。
只可惜,她还未转攻为防,那玄虚金龙便已然腾转而至,狠狠地轰荡于她的娇躯之上,轰得她整个人直接口吐鲜血的倒射而出。
于半空之中,划出一道弧度后。
重重的跌落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