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绪于此,言向直接踏前一步,取过那金滴果,激动的银须震颤道:“太好了,有此果,那宗主便有救了。”
他说着,看向叶凉道:“叶阁主,此次当真是多谢你了。”
“言老不必客气,快快去寻找闫药师,让他速来救治琴沁吧。”叶凉道。
“对,得立刻去寻找闫三秋。”
由于金滴果未至,所以这些时日,闫三秋一直在研究、尝试,以寻找别的方法,救治琴沁,因而暂不在此地。
如今被叶凉这般一说,激动的言向也是快速反应过来,打算去找闫三秋。
他道:“既然如此,老夫先去寻找闫三秋,叶阁主便烦劳在此稍待了。”
“一切以琴沁宗主之事为先,言老尽管去便可。”叶凉善解人意道。
“好”
有了他此语,言向拱了拱手,终是不再拖沓,直接转身而过,掠身离开此地,连得祁萱,他都忘了去言语。
随着他的离开,叶凉瞥了眼那,同样面色激动不已的祁萱,故意惊道:“哎呀,完了,刚才只顾着将金滴果交给言向长老”
“倒是忘了,将九江王寻来的其它药材,交给言向长老,让其一并给闫药师带去了。”
他说完此语后,面颊似忍不住露出一抹自责之色。
“无碍。”
祁萱看得他那,略显自责的模样,踏步而出,来至叶凉身前,善解人意道:“叶阁主将东西交给我吧,我这便拿去给言向长老。”
“好,如此便麻烦祁萱长老了。”叶凉主动将一枚纳戒取出,递给祁萱。
对此,祁萱都未感知纳戒之中的物品,便直接收起纳戒,对着叶凉嘱咐一语,便匆匆离开此地,追寻言向而去:“宗主,便烦请叶阁主稍稍照看了。”
显然,在确定所来之人,是那所谓的叶凉后,她与言向对其都十分放心。
待得祁萱离去,叶凉扫了眼那,静美的四周,以确定此地再无人后。
他转过身朝着那,浸泡于寒池中央,清眸紧闭,青丝湿润、玉面水珠沾染,整个人在病态、水雾的影响下,有着别样柔弱美感的琴沁,凝看而去。
紧接着,他缓缓踏步而出,走至那寒池边缘后,他陡然伸出玄手,以玄力,硬生生的将那琴沁,吸到了寒池的边缘。
而后,叶凉边伸出那玄手,抚摸上琴沁那,粉嫩如玉的脸蛋,边以鼻息,尽情的吸食着琴沁娇躯,所散发而出的凝幽体香,感慨道:“不愧是沁武女皇”
“纵使受了伤,依旧难掩美态,依旧”
他说着,体内似如兽血般的欲望,沸腾而起,得以玄手,缓缓下移,伸直琴沁那雪白清润的脖颈处,闭眸而语:“令我心火燃烧,欲”
“占你为己有!”
“你考虑好了?”
敕心见他那,柔情不改的模样,忍着气闷道:“我可告诉你,老夫行事,素来说一不二,说了不会救你,便不会救你,当初”
“于你父如此,于你,一样如此。”
的确,他若无情、倔强起来,还当真会这般做。
“没关系,总之,这订婚宴,我叶凉定要去,毕竟”
叶凉眸起波澜:“她为吾妻,吾又岂可眼睁睁的看着她,嫁做他人妻”
“好好好”
敕心似已然知晓,说不通叶凉,他怒而点首,道:“你既喜欢送死,那老夫便不拦你”
“老夫便等着你身陨而去,画卷觅新主之刻。”
他说着,直接拂袖离去,消失于叶凉等人的视野之中。
待得敕心彻底消失,叶饬苍邃的黑眸,泛过一抹波澜后,看向叶凉道:“凉儿,敕心他素来说到做到,他既然言,不会帮你,那”
“纵使他冷静下来,不再气怒,他一样不会帮你,所以”
他道:“此行,你若要去,那便只能靠你自己了。”
“凉儿明白。”叶凉点了点头后,转语道:“先祖若是无事,那凉儿便先告退了。”
“去吧。”叶饬道。
有了叶饬此语,叶凉终是不再拖沓,带着叶战,离开了此地。
叶饬看得他那,掠空而去,消失于画卷之中的身影,也是眸起波澜:“既然有了明知是死,亦要前行的胆魄,那”
“便于死巷中,走出一条,属于你的生路吧!”
一个月,约期的前一天。
紫琴宗,总宗之地,溪云峰处。
此峰坐落于主峰之后,背环山,环境清幽,且隐秘,为紫琴宗重地,除却宗主,以及宗门几名元老外,旁人皆不可入。
而在峰上,还坐落着一座占地颇广、凝幽婆娑的古府。
此古府的主院落中央,有着一座好似天地所成,浑然如玉,透着悠悠仙韵,翻滚着无尽白雾,成方形的寒池。
如今
就是这座,似可疗人以伤,辅以修炼,终日雾气不散的寒池之中,琴沁那负伤了的娇躯,正浸泡其中,受着那池水的润泽
得以护住神魂、疗养体躯。
“言向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