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陈凉生,模仿你一下,试一试这种酒吧喝橙汁的感觉。”苏牧野的眼神有些暧昧地看着他,让他心里一阵发麻。
陈凉生对苏牧野的影响还是很深刻的,也知道他找上自己肯定不是来叙旧的,但他故意扯开话题,笑嘻嘻的,“我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你是装·逼大侠,我只是个邋遢星球的小王子,不能比的。”苏牧野笑呵呵的躲在了他的对面,还是暧昧的盯着他看。
这不得不让陈凉生怀疑他的性·取向问题。
苏牧野优哉游哉的,喝了口橙子,皱了皱眉,“还是没有啤酒好喝,真不知道你怎么喜欢这个。”
于是又叫了酒水。
“干一个?”苏牧野举起了酒杯。
陈凉生微微一笑,两人一碰杯。
苏牧野灌下一杯啤酒,畅快的打了个饱嗝,笑哈哈的对陈凉生说道:“一起碰过杯,我们已经算是朋友了吧。”
这个逻辑怎么听的有点奇怪啊,不过他也感觉得出来,这个苏牧野是个有一说一的直性子。
不过陈凉生也想看看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于是点了点头。
“我能和你说说心里话吗?”苏牧野身体靠前,瞅准了陈凉生的眼神,四目相对,特别的坦诚。
陈凉生舒服的靠在沙发上,道:“你说。”
他摇晃着手里的酒杯,欣赏那些金黄色液体,微抬起他的脑袋,笑着说:“上次跟我打的时候你没出全力,我能感觉的出来。”
陈凉生点头承认了他的话。
他们两个人又不是死敌,出手只是切磋,有没有到拼命的时候。“这些我们暂且不提,我只是想知道,以你这么好的武道天赋,为什么要创建社团,做一个大佬呢?”苏牧野试探性的说道。
陈凉生冷笑,说:“生而为人,我就想努力活的精彩一点,不想让自己烂在沼泽里。至于为什么要创建社团,成为大佬,我只能说上为贼父贼母,下为贼子贼孙,本身是个贼,顶风臭出八百里。要是我的父母是帝国的一流权贵,顶级财阀,你觉得我还会喝一杯十八块的橙汁吗?”
“那你喝什么?”苏牧野眨眨眼。
陈凉生一拍桌子,好看的桃花眼一瞪,“当然是喝两杯啦。”
苏牧野哈哈大笑,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我很想知道你的底细,比如你是什么人,家族里面都是干什么的?”
陈凉生真的要了第二杯橙汁,笑:“我?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底下的毛也卷曲了,成年了,就是这样。”
?“我查过你的资料的,可惜一片空白,当然,你的学习成绩很棒棒,全他·妈的一片红,幼儿园到高考,都是第一,牛·逼。哎,我想问你一句啊,你有没有考过第二名?”苏牧野忽然很恶趣味的问道。
陈凉生也不吝回答,道:“当然有啊。”
“什么时候?”苏牧野显得有些兴奋,因为从小到大,他看见课本就只有两种态度,要么醒着吐口水,要么睡着流口水。
陈凉生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一本正经的道:“我记得初中有过一次,我所有的课业成绩都是零分。”
“你没有参加考试?”苏牧野有些疑惑。
陈凉生双手摊开,“全都参加了,卷子都写满了,但就是零分。”
“他·妈的,变相秀智商。”苏牧野似乎也喜欢上了橙汁,招呼一个漂亮的服务员,续杯。
陈凉生也很好奇苏牧野的来历,他让谢八斗查过了,但却没有任何一点消息,毕竟他们的消息获取方式,还是太过于简陋和原始了,“你接下来去哪儿?”
“跟着你混啊。”苏牧野不假思索的道。
哈哈!
哈哈哈!
两人都笑了。
“你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家的子弟,来到稷下省,必然是带着目的的吧。”陈凉生靠在沙发上,在‘目的’上加重了读音。
苏牧野摆了摆手,脸上有些厌烦,“行了,老子不想和你打哑谜了,贼没意思,开门见山吧。”
陈凉生白了他一眼,“大兄弟,是你先找上我的,要说坦诚公布,你也得先开门吧,我才能见山啊。”
“好啊,我嘴上的门,裤裆里的门都给你打开,这样足够坦诚了吧?”苏牧野是个直性子,最讨厌这种打哑谜的水磨工夫,无奈的摊开了双手,收起了他那副高人一等的嘴脸。
陈凉生一摊手,“我洗耳恭听。”
苏牧野笑道:“两年前,我的两个兄弟来执行任务,结果却死在了王朝会的手上,这一趟请假半年,我是来找机会复仇的。”
“我大概知道你的来历了。”陈凉生点了点头,心中有数。
因为苏牧野的行为举止,特别有军人作风。
苏牧野仰起脑袋,一口气灌下了第二杯橙汁,麻利的道:“你猜的没错,我是特种兵出身。”
“特种兵?”陈凉生怀疑地看着他。
?“是的,焱龙特种兵。”
“恐怕你的目的不仅是复仇吧?”陈凉生笑眯眯的看着他。
苏牧野也不想打哑谜,所以很坦诚,“你说得对,王朝会已经沦为了骷髅会的敛财工具,这是个毒瘤,必须要拔除。”
“王朝会?骷髅会?”尤其是后一个组织,陈凉生还是第一次听说。
“骷髅会是北境之国第一大的社团,他们渗透进入帝国,扩张地盘进行敛财,这还不是最担忧的,最让人担心的,就是他们对于帝国北方百姓生命安全的威胁,非法武器交易,贻害社会。所以,我们决定来一次拔除毒瘤行动。”
这些都是陈凉生之前没有听过的,他慢慢的消化了一下苏牧野所说的,“这么说,你们早就顶上他们了。”
“当然,只可惜两年前的一次行动,有两个兄弟折损了。你知道吗?他们可是我的发小啊,一起穿着开裆裤长大的。”苏牧野靠在了沙发上,显得有些悲伤,有些颓唐。
陈凉生没有说话。
苏牧野重新坐了起来,目光无比的坚定起来,铿锵有力,说:“你所看到的王朝会,已经不再是个本土社团,而是纯粹沦为了被人操纵的工具,所以必须拔除他们。”
“那你找我是?”陈凉生眨了眨眼。